莫Sir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伸手拍了拍鐘文澤的肩膀:“莊Sir讓我給你帶句話:他讓我替他謝謝你。”
“呵呵。”
鐘文澤笑著搖了搖頭:“行吧,你們早就猜到了我會答應啊,還假了吧唧的問我。”
“哈哈哈....”
莫Sir仰頭大笑了起來:“那也得征求你的同意啊,阿澤你小子現在可是咱們的核心人物。”
“行。”
鐘文澤不再廢話,抽完煙以后,先是回到辦公室里寫了份詳細的案件報告遞交了上去,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過去了,把趙警司他們晾的差不多了,鐘文澤倒也沒再矜持,折身往那邊的會客室走去。
會客室里。
趙警司的臉色有些難看,一言不發的坐在沙發上。
旁邊。
是簡單包扎了一下的趙凌。
趙凌從案發現場離開以后,第一時間就找到了趙警司,把情況跟他說了一下。
這么大的事情,他也不敢耽擱,有什么說什么。
“叔,你說這件事情行不行啊。”
趙凌垂頭喪氣的坐在邊上,手里的香煙就沒有斷過:“鐘文澤他們都回來多久了?怎么一直就不來見咱們。”
“你給老子閉嘴!”
趙警司沒好氣的罵了一句:“但凡你爭一點氣,我堂堂一個警司,也犯不著大老遠的從元朗那邊跑到西貢這里來坐冷板凳。”
此時此刻。
趙警司心里還真的有一股子邪火沒出發泄。
自己好歹也是堂堂一個警司級別的人物,雖然說平時在鬼佬面前,那是要低頭哈腰的陪著笑臉,但是不在鬼佬面前,自己就是元朗警署最大的那個,平常多少人排著隊就想見自己一面跟自己搭上幾句話啊。
現在好了。
跑到西貢這里來,見個小小的督察還得老老實實等著,他什么時候受過這種氣啊。
偏偏他還真就一點辦法都沒有。
誰讓自己現在是來求人的呢。
“叔。”
趙凌有些沉不住氣,焦躁的把煙蒂掐滅在煙灰缸里:“你說這個鐘文澤到底見不見咱們啊,不愿意就拉倒唄。”
“老子讓你閉嘴!”
趙警司再度沒好氣的吼了一句,有些煩躁的拽著衣領子:“現在知道求人辦事難了?知道苦頭了吧?你要是能辦點什么正事,我現在也不至于這么被動。”
他越說越氣,伸手指著趙凌的鼻子破口大罵:“你說你也是,衰仔一個,帶著那么多人去的現場,加上那些配著微沖的行動小組,二十多個人有的吧?”
他右手手背不停的拍打著左手掌心:“非但沒把劉一元抓住,反而還被人家殺穿了,死傷折損近一半的人手,你在現場怎么指揮的?你的腦子呢?”
“最最最關鍵的是,你還在媒體鏡頭前面當著鏡頭對一個劫匪下跪求饒,你他媽的到底有沒有腦子啊!”
趙警司說到這里氣就不打一處來,鼻子都要氣歪了:“你說你是不是腦子里少點東西啊?裝的屎尿啊?!”
“但凡你要有一點點的腦子,自己打不過就算了,知道后面有鏡頭在對著你拍,劉一元他們要走的時候,你他媽的不知道自己找個角落躲起來當沒看到不就行了?”
說起這件事。
他的怒火就一直消散下去過:“非得跟個癡線一樣擋著別人離開的路,人家不拿槍打你打誰?”
“我發現你就是沒腦子,又沒能力又沒腦子,啥也不是!”
“我現在發現,二百五這個詞,真的簡直就是為你量身定制的。”
趙警司現在是真的郁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