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大少,你是不是覺得打贏了豹子,就可以不把我黑玫瑰放在眼里了?”黑玫瑰微瞇著單鳳眼,輕聲細語道,聲音聽起來還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
“我只是實話實說,可沒有半點輕溥之意,而是贊賞,是尊重,怎么能說不把你放在眼里呢?”呂望神情自若的淡淡應道。
黑玫瑰是個狠辣強勢的女人,呂望既然要選擇與她接觸合作,就要一改以前弱勢的局面,不能被她的氣勢壓著。所以,他才故意說了句觸碰黑玫瑰反彈的話。
“哼,既然這樣,你知道我這里的規定,在我場子動手打人,就得付出相應的懲罰。斷一腿或斷一手,二選一。”黑玫瑰陡然改變氣勢冷聲道。
以前呂望有呂家撐腰,而且還是呂家獨子,她不好對呂望怎么樣,現在呂家已經沒了,她就沒有什么好顧忌了。
呂望冷笑:“呵,黑玫瑰,難道來你這里玩的人,被人打了不能還手的嗎?要站得好好的給別人打,一但還手就要受到你們的懲罰?”
黑玫瑰眉頭一督:“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有人要打我,我就要打回去啊,而且,光頭豹已經保證過了,只要我能打贏他,今晚的事就不再追究,剛才在場的人都聽著呢,難道你們要食言?”呂望挑眉說道。
這時張嵐走過來出聲道:“媚姐,剛才確實不是他先動手的,是我先打了杜子騰一耳光,杜子騰要動手打我,他才出手制止,也是肚子騰和他的保鏢先要動手打他的。”
夜色酒吧的規矩她是知道的,女人被欺負可以打男人,男人則不能打女人,也不能鬧事,她必須要為呂望辯解,不能讓黑玫瑰誤會呂望。
黑玫瑰聞言,這才注意到張嵐,語氣有些疑惑問:“你跟他認識?”
“是的,眉姐。我們昨天才認識,剛才碰巧遇上。”張嵐也不隱瞞。
“哦,那我知道了。”黑玫瑰語氣平靜了應了一聲,接著冷聲道:“把姓杜的打斷一條扔出去,以后不準再進夜色酒吧!”
她的話音一落,便有兩個保安直勁向杜子騰走去。
“不是這樣的!眉姐,是他們坑我的錢在先,你不能這樣對我,我爸是鴻海集團的董事長。”杜子騰一臉驚慌的大聲叫道。
“那是你自己要出錢買呂先生的座位,又沒有人逼你。”張嵐反駁道。
“拖出去!”黑玫瑰有些不耐煩道。
“不要啊!不要打斷我的腿!張嵐,你個臭婧子,敢害老子...”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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