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區分局內,呂望一進去就被帶到了審詢室呆著,抓他回來的警察并沒有對他進行馬上審問。
至于那六個被他打的保安,由于他們一口咬定被呂望打傷了,則由一名警察陪著一起去醫院做檢查。
由于這件事涉及到宋文輝本人,而且宋文輝還要求警方嚴肅辦理,所以,抓呂望回去的那兩個警察,要等那六個保安的檢查結果出來后,再對呂望進行審問定罪。
一個小時后,陪六個保安去醫院做檢查的那個警察,拿著六份檢查報告回到北區分局。
“小李,那六個保安傷勢怎么樣?能不能判傷害罪?”那個年長一點的警察問道。
宋文輝要求他嚴肅辦理,如果那六個保安被打傷,那么就可以給呂望加多一條害傷罪名。
盡管從監控錄像上看,呂望是被逼反抗自衛,可誰叫你要硬闖人家董事長的辦公室呢?
那年長警察想要討好宋家,他可不管呂望是不是自衛,只要打傷了人,就要給呂望定個害傷罪名。
那叫小李的警察把六份檢查報告遞過去,語氣有些不爽道:“楊哥,那六個家伙壯得像頭牛似的,一點傷都沒有。”
“這怎么可能?我看他們傷得挺嚴重啊,怎么就一點傷都沒有呢?”那年長警察有些不相信道。
可當他看完那六份檢查報告后,也只能無奈的接受現實。
他們哪里知道,呂望當時反擊的時候,只是攻擊對方的痛穴神經而已,當時確實是很痛苦,其實根本就沒有受傷,不用半小時,疼痛就會自行消失,毛事都沒有。
這也是呂望一早就想好的,他只要不打傷,警察也拿他沒有辦法。
既然沒有受傷,警察就不能給他定害傷罪了,僅憑強闖辦公室,只能算是擾亂公司秩序而已,又沒有造成損失,最多就是警告處罰一下。
“這人沒傷著,讓我怎么給他定罪?”
那年長警察有些為難了,他雖然想要討好宋家,可呂望的衣著和氣質都不像個普通人,而且敢強闖宋文輝的辦公室,身份肯定不一般,他也不好隨便亂來。
“楊哥,人還沒有審吧,要不先審問下他是什么身份,再看情況處理。”那叫小李的警察提議道。
“也只能這樣了,走吧,你和一起去審問。”
那年長一點的警察說完我,便先一步向審詢室走去。
“我說警察同志,你們把我帶回來,又不聞不問,是幾個意思?難不成是想幫那姓宋的公報私仇?”
那兩個警察一進審詢室,呂望便很不爽道。
自己又不是罪犯,竟然被扔在審詢室呆了一個小時沒人過問,這是要把他當成罪犯看待了。
“請注意你的言辭!再敢亂說,我給你定個誹謗警員的罪名!”那年長警察凌聲呵道。
呂望聽后撇了撇嘴,卻也沒有再多說,現在他可不是以前的呂大少了,人家真要給他定這個罪名,他也沒辦法。
“現在我問,你答,不許說無關的話。”年長警察在呂望面前坐下,板著臉道。
心里卻在想:等一下你要是沒有身份背,看老子不關你半個月!
“姓名。”
呂望雖然很不喜歡這種感覺,可他也知道,想盡快離開這里,還是得配合對方。
叮叮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