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并未再說什么,轉身離去。
聽到這話,曹茂實臉上露出喜色,不敢再耽擱時間,立刻去聯系勾啟。
……
翌日。
普樂寺,禪室。
里面傳來污言穢語,一個耳垂肥厚的和尚身下壓著一個婀娜的婦人。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慧善眼里的赤紅慢慢消失,怒聲道:
“誰敢打擾老衲靜修?”
那婦人雙足勾著慧善熊健的腰背,眸子含著一汪春水。
“住持,是小僧福壽啊。”外面傳來忐忑的聲音。
慧善暗罵一聲,拾起袈裟往身上披,走過去開門,怒斥道:
“福壽,再有下次,老衲可就不客氣了。”
福壽連忙賠笑,“住持,小僧真有急事,要不然哪敢打擾您修煉佛法呢?”
“有屁快放。”慧善瞪眼道。
如果是尋常知客僧,他早就下令杖斃了。
可眼前的福壽可是帶著一批度牒進寺,普樂寺當然得好好對待。
福壽眼珠子一轉,嘿嘿笑道:“住持,小僧想做監寺。”
“哦?”慧善拖長音調,立刻揮手讓婦人出去。
等她依依不舍離開,慧善瞇了瞇眼,拿捏道:
“佛廟體系擢升困難,老衲憑什么讓你做監寺呢?”
福壽壓低聲音道:“小僧在城內發現了一對孿生姐妹,看樣子是來益州逃難。”
“老衲有些倦了。”慧善表現得興致乏乏。
他雖然嗜色如命,但不至于為了兩個女子就給福壽升職。
福壽故弄玄虛道:“住持,客棧掌柜告訴小僧,兩女子姓桓。”
桓?
慧善疑惑。
“剛逃難來益州,姓桓,女子看起來還端莊淑雅。”福壽提醒道。
嚯!
慧善眸光露出興奮之色,“難道是桓彥范的閨女,可罪臣之女不是充入教坊司么?”
“興許是漏網之魚呢。”福壽猜測。
慧善來回徘徊,情緒越來越激昂,簡直有些迫不及待。
那可是曾經朝廷九卿的女兒!
他最喜歡這種女人,無它,滿足內心的征服**。
在這種女人身上馳騁,仿佛手握權力,睥睨天下,唯我獨尊!
以往得到世族的小妾,他都能滿足幾個月,現在可是九卿的女兒!
福壽目光微不可察閃過冷意,他早就摸清了這禿驢的秉性。
“住持,還猶豫什么呢?她們需要你普度啊!”
慧善聞言滿臉紅潤,又遲疑道:“老衲就這樣去找她們?”
福壽重重點頭,神色曖昧道:“住持佛法精妙,自然有制服她們的法寶!”
法寶?慧善想起了**藥。
糾結了片刻,還是**占據上風,遂言辭義正道:
“張巨蟒害了桓公,老衲不能讓桓公的女兒在世上孤苦伶仃,必須要關愛她們。”
“住持真真慈心德厚!”福壽一旁捧哏。
慧善倒有些小腹滾熱,迫不及待道:“事不宜遲,現在就去救她們。”
說完跑進內室取了幾瓶**藥,便拉著福壽出門。
離開寺廟坐上馬車,慧善還不忘道:
“老衲有傳至西域的秘術,修習之后,不但夜御數女不倦,更能益壽延年。”
“事后,將其傳給你!”
“果真?”福壽佯裝激動模樣,畢恭畢敬道:
“小僧先行謝過住持傳法。”
慧善點點頭,輕笑道:“用了秘法,包管你如登仙境,樂此不疲。”
“對了。”似乎想起什么,慧善盯著他,“一直沒時間問你,你究竟怎么拿到度牒的?”
于佛教而言,朝廷的定額度牒實在是珍貴無比。
福壽沉默片刻,措辭道:“小僧朝廷有人,嬸嬸是高官的正室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