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
…
…
“原來如此…”
聽望月真希說完,夏目點了點頭,大概了解了望月姐妹接下來會遇到的困難。
“恩,姐姐說什么從此不再上學,專心工作供我念書生活,難道以為我真的會安心的拿著那些錢,開開心心的過下去嘛!頑固、愛逞強、自說自話…什么都不知道還…”
望月真希似乎怨念頗深,在難得找到機會吐槽后,對著夏目秀樹就是一頓姐姐的牢騷。老實講,這對夏目秀樹也是一個全新的體驗,他都快不知道哪個性格才是望月真希真正的性格了。
“明明是兩個人的事,卻喜歡一個人扛住,就算是妹妹,也可以商量和依靠啊!”
望月真希完全停不下來,說著說著眼眶就紅了。可以聽出來,她的抱怨并不是真的對姐姐有所不滿。內心深處,她依舊十分愛著姐姐。現在的憤怒,更多的是一種姐姐不相信自己,自己也沒有足夠的能力幫助姐姐才產生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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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希妹妹不要難過、確實是我考慮不周了。”夏目秀樹趁著望月真希說話的間隙安慰道。
他也自覺找到了系統如何控制這個女孩的“真想”。
因為無數的事/壓力/不滿/瞬間的堆積,這才讓系統有機可乘,控制了這個女孩的情感,讓她做出之前那樣的事吧。
“不,這件事真的和夏目哥哥一點關系也沒有…”
望月真希搖了搖頭、焦急的說道。
“怎么會沒關系呢。”
夏目秀樹習慣性的摸住了少女的小腦袋,這感覺是真的舒服,他有點理解為什么那么多男人喜歡對著女孩做這個動作了。
“因為我的隨意…隨意的安排望月早紀小姐家政的事,加上她需要打工掙錢,自然也就沒時間上學了。”
“才不是!家政的工作明明真希也可以做,但姐姐就是自己要逞強。夏目哥哥都僅僅用家政的條件就讓我們住這么好的地方…還幾乎免掉了所有的租金,自己出錢,已經非常非常非常好了。”
望月真希并非不知好歹的人,分辨能力還是有的,聽到夏目這么說,連忙反駁。要是讓夏目秀樹誤會兩姐妹對家政的安排有所不滿就不好了。
“哈…雖然之前和望月早紀小姐說過了,但我還是要和真希也強調一下…你們住在這里,并非只是我想幫助你們,同樣也是在幫助我…家政的工作…對我其實沒有那么重要,做也好,不做也罷,都沒什么關系。”
夏目秀樹努力微笑的說道,他看著望月真希,招了招手,讓她靠近自己。“悄悄的告訴真希哦,哥哥并非是租住在這里的住戶。”
“哎?”望月真希臉紅紅的忍受著熱氣吹過耳朵時發熱的感覺,驚訝的看著夏目秀樹。
“再次介紹一下。”
“夏目秀樹、16歲,白海莊·秀現在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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