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春小腦袋晃了晃,問道:“玩什么?別的不說,自從跟了哥哥,玩這件事上我還久沒怕過人呢!”
賈理一樂,摸了摸惜春的小腦袋,說道:“不是那個頑,罷了罷了,說了你也不懂,以后你隨意就好!”
說話之間,四人一行已經到了前寧府大門前,惜春年紀太小,又十分地纏他,故賈理也沒讓惜春回避,怕她起別的心思,想了想今日要所作的事情,也不強求了。
板房那邊都是一些粗使得婆子們和男丁小廝,賈理看了一眼身后得三人,讓她們去一旁等著,心下有些不忍,有些事情他覺得讓小妹看見始終是不太好。
門子哐一聲被賈理踹開了,嚇了里面的人一大跳,那些個婆子和小廝仗著國公府的勢,平日里哪個不跟個大爺似的,這下可就炸開了鍋。
“是哪個瞎了眼的畜生,蛆了心的孽障,敢在國公府撒野!”
“嘿,是哪個兔崽子,看爺爺我不打斷你的腿!”
......
聽著這些刺耳的臟話,賈理面色冷了起來,最后竟然是怒極反笑。
“呵呵!”
此時賈理臉上已經是鐵青一片,這些豪奴擺起譜來竟然比他這個爺都要大了,還要打殺自己,一口郁氣凝結在胸口,不吐不快。
“腌臜老狗,你仗的誰的勢,在我這里狂吠起來了,給老子滾出來!”
聲音略微的低沉,像是個低音炮在耳邊炸響,直讓人心底打了個顫,外面值班的兩個小廝聽了都渾身一個激靈,見屋里沒有動靜,賈理又是一腳,半扇門都飛了出去。
不一會兒,里面走出十來個人,為首的是一個中年的男子,穿的油光水亮,一身的酒氣味,看見賈理一身布衣,又是個孩子,就沒把他放在眼里,擼起袖子就朝賈理一拳打了過來。
看到如此刁奴,賈理眼中殺氣一閃,靈氣翻滾,一個透明的護罩出現在他身體周圍,借著酒意,那人連著輪了七八拳,盡都無功而返,也沒住手,反而再次期身而上。
“天作孽尤可為,自作孽不可活!”
賈理將手里的葫蘆晃了晃,深吸了一口氣,猛地灌了一大口,復而握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揮了出去,拳頭離著那人還有三分距離,人就已經飛了出去,身子像是承受不住如此巨力。砰的一下子炸成了好幾塊。登時里屋的人都被澆了一頭。
婆子們嚇得哇哇大叫,男丁們也都腿一軟攤在了地上,,驚恐之下的他們一句話都不敢說。
賈理此刻亦不再言語,平復著自己有些起伏的心境,過了片刻,屋里只剩下低聲的哭泣聲,賈理說道:“今日門子值班的是哪個?”
一個顫顫巍巍的小廝走了出來,腿一軟,跪在了賈理身前,說道:“大爺饒命,大爺饒命,方才我并沒有說話,不干我的事啊!”
此人早已經是六神無主,此刻只知道跪求不死了。
賈理看了這個小廝一眼,說道:“你是家生子,還是從外面買來的?”
那人結結巴巴地說道:“小人是家生子。”
賈理嘿嘿一笑,紅口白牙,卻嚇得他又趴了下去,看到此人如此模樣,賈理冷冷地說道:“去將賴升叫來,就說賈理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