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請吧!贖理不能相陪了!”
兩人聽到賈理的話,相互對視了一眼,一左一右攔在了賈理前方。
“怎么,這話說不通,就想用強了不成!”
“不敢,既然我們都是修行中人,貧道不希望侯爺一朝努力付諸東流,化為灰灰,還是隨貧道走一趟的好!”
這個時候賈理怎么可能再相信他們的話,伸手在腰間一抹,一道盈盈流光出現在他的手中。
“讓開!”
茫茫大士將隨身帶來的禪杖握了起來,擺起了架勢,疾言厲色地對老道說道:“牛鼻子,還跟他費什么話,一會子驚動了氣運龍氣,我們兩個就走不了!”
聽到他的話,賈理十分的意外,他似乎并不擔心自己知道。
“你就這么看不起我?”
“一個半吊子的野修,現在不過筑基,連御空都做不到,你還不配佛爺高看一眼!”
說完便揮杖打來,竟帶起了絲絲破空之聲,賈理眼睛一跳,原本他還在猜測他們兩個究竟是什么修為,如今光這隨隨便便的一手就已然打破了音障,哪里還敢小瞧。
“侯爺,得罪了!”
說完道士拔出一把桃木劍就向賈理沖了過來。
“劍杖相接,賈理只覺的一股巨力襲來,手里的軟劍幾乎要脫手而出,以他現在的臂力,加上靈氣的加持,出現讓他幾乎握不住劍的情況簡直是不可思議。
賈理就在這一瞬間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就在他想要抽身疾退之時,突然有股毛骨悚然之感,渾身汗毛全都立了起來。
他也不管好不好看了,就地來了個驢打滾,只見原地出現一柄木劍帶起一溜火光。
兩人顯然并沒有一絲手下留情的意味,賈理擦了擦嘴角,剛才和尚的一擊已然讓他受了內傷,一口淤血卡在嗓子眼,滿是血腥味。
“兩位可否將話說個明白,理自知并沒有得罪兩位才是,為何一出手就想要置在下于死地?”
“嘿,小子,你壞了我們的差事,到時我們難逃警幻仙姑的責罰,你不應該為此付出點什么?就算是將你扒皮抽筋也難消老衲心頭的恨意!”
“有道是死道友不死貧道,既然侯爺闖下了這檔子禍事,就自己去跟仙姑解釋吧!”
賈理還想繼續說點什么,和尚似乎察覺到了賈理的心思,陰森森地說道:“別指望你的那些親衛了,牛鼻子在這個地方布下了一道陣法,他們找不到你的!”
賈理臉色一白,這兩個老東西真的是算無遺策。
他臉上浮現一絲苦笑,這TM都是什么事啊!又不是自己故意去破壞了你們的安排,一個林妹妹就已經讓他應付不過來了,你們也來找我算賬,我能說我是被冤枉的嗎?
不過想必這兩位也不會聽自己的解釋,畢竟他們之間的差距太大了,如同大象與螻蟻,你聽說過有哪一個大象會聽一個螞蟻的說辭嗎?
兩人現在可不在乎賈理現在在想些什么,身形一晃就又沖了過來,賈理只能是邊打邊退,就在這時,他突然發現一種異狀。
既然兩人的道行遠高于自己,甚至御劍御空都不在話下,那為什么真刀實搶的跟自己打呢?干這些事情不掉價嗎?
于是他就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他們現在并不方便施展那些大神通。
順著這個思路繼續下去,賈理猜測這個陣法應該不會持續很長的時間,但是以自己的狀態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
若是拖延時間,說不定自己還沒等到陣法時間到,就先死在兩人手里了,這條計策讓他直接排除掉了。
就在賈理思索這些事情的時候,又挨了和尚兩下,吐了兩口血,臉色蒼白如紙!
“只能賭一下了!”
賈理知道他這種狀態根本支持不了幾個呼吸了,這兩位就算是不用神通,他也不是對手。
賈理猛地向后退了一大段距離,咧嘴一笑,血液早已染紅了滿嘴鋼牙。
“老狗,你們給爺等著,要是這次小爺不死,非得砸了你們的廟,拆了你們的祖墳,揚了你家的骨灰,將爾等打落凡塵,貶入九幽,已銷今日之仇!”
“嘿,小子,到了閻羅殿記得告訴閻王老爺,殺你的是你茫茫大爺!”
說罷,那根禪杖就排山倒海般的砸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