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沈放的話,黃克享一下子糊涂了,他們不是一直都是支持大皇子的嗎?怎么現在聽上去似乎是另有隱情呢!
黃克享到底是沒忍住,將心里的疑惑問了出來,“沈老,咱們一直支持的不都是大皇子嗎?怎么聽您現在的話,倒是與咱們一開始說好的不太一樣啊!”
沈放知道此時已經是最后的關頭了,他也不希望到最后自己這一方還認不清友軍是誰?所以他將之前與勛貴一脈領軍的幾個人物的打算說了出來。
“小黃子,其實咱們一開始支持大皇子是看再太上皇的面子上,只要太上皇尚在,咱們支持大皇子總是沒錯的,但是如今太上皇早已昏迷不醒,那咱們若還是一如既往的一條胡同走到底,那可就太不明智了!”
沈放見黃克享似乎不太理解自己的想法,沈放也沒怪他,反而繼續說道:“大皇子,素日里的為人你也很清楚,只知道以勢壓人,一項是囂張跋扈慣了,對咱們也是一副頤氣指使的模樣,認為是咱們支持他是理所當然的,若是真的登上了大位,咱們或許也不會受到重視!”
“所以當初我們商量的時候,就做了兩手的準備,要是太上皇尚在,咱們就支持他,要是到時候太上皇不再了,那我們就扶植另一位皇子!”
黃克享苦笑一聲,“沈老,你們也太不厚道了吧!也不提前知會我們幾個一聲,也好讓我們有點準備,也不至于將未來的~得罪了!”
“那我們選的另一個人是誰?”
黃克享順勢就問了出來。
沈放這次倒也沒有隱瞞的意思了,輕聲說道:“安王!”
黃克享之前一直是猜測三皇子來著,畢竟聽沈放之前的話,他就將隨行的那兩個皇子排除掉了,那成年的皇子不就只剩下在京的這兩位了。
三皇子雖然為人有些陰鷙,但是總體來說還是好的,但是四皇子就不同了,那就是一個無賴,紈绔中的紈绔,一點人君的樣子都沒有,沈放難道是腦袋逗銹了,怎么會選擇他呢?
聽著沈放的話,黃克享一副我沒睡醒的模樣,最后還掐了一下自己。
“怎么,很吃驚嗎?”
沈放見黃克享不明不白的模樣,索性就將事情同他說了個清楚。
“三皇子朝內是有自己的派系的,雖然不及大皇子和二皇子,但是也不可小覷,就像是五城兵馬司,至少有他一半的人,對他而言,我們不過是錦上添花而以,若是最后他能勝,咱們能夠得到的回報那可就太微薄了!”
“四皇子不一樣,他手里的勢力并不多,對他而言,咱們可就是雪中送炭了,萬一到時候他真的榮登大寶,對我們絕對會銘記于心的,這才是合格的投資者,再說這位四皇子其實并不像表面上的那般簡單,曾經做出那么多出格的事情不還是活得好好的,可見其也極有心計!”
......
“大人!”
“什么事情?”
“京郊圍場傳來訊息,二皇子突然發難,派人刺殺皇上,已被大皇子當場擊殺!”
“皇上怎么樣了?”
“聽說已經陷入昏迷了!”
“好,太好了,哈哈!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行了,你先下去吧!咦,等等,我怎么瞧著你如此的面生,你是哪個府上的!”
“回大人,在下是靖珣侯府上的,侯爺這次隨行,帶了兩只信鴿,他得到消息之后,就立馬傳回來了!讓我來稟告你呢!”
沈放聽到小廝的話,想了想,這次靖珣侯的確是一道跟著去了,又看了看他身上的腰牌,這才放下心來,擺了擺手讓他離去了。
此人一出沈府,就匆匆忙忙的向西市趕去,半道上他在臉上一抹,突然間就變了一個人,只聽他呵呵冷笑了兩聲,“侯府,沈相爺?呵呵!”
緊接著一轉眼就混進了人群之中,不見了蹤跡。
“速速去通知安王,就說大事已成,大皇子擁兵自重,在京郊刺殺皇上和二皇子,意圖篡位,他就知道該怎么做了,然后再派人將五城司控制住,不能讓三皇子有反擊的機會!”
“相爺,不是二皇子刺殺皇上的嗎?怎么成了大皇子了?”
“要不這么說,咱們怎么才能師出有名,小黃子,你要記住,歷史都是由勝利者來書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