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師妹,你怎么來了?”
大堂之內,田不易親自招待水月,水月雖然是個女子,卻是小竹峰的首座,在青云地位并不是田不易之下。
“見過田師兄!不知蘇茹師妹在不在,我有一些事情要問她!”
田不易聞言臉色有些不自在,“這......”
“怎么,師妹不在嗎?”
田不易回道:“不,不,不,她在,她在!”
水月眉頭一皺,疑惑地問道:“那師兄這是?還是說師兄有什么難言之隱?”
遲疑了許久,田不易這才說道:“不瞞師妹,的確是有件事,不過卻是有些難以啟齒啊!”
水月靜默,既然田不易都這般說了,她也不好硬逼著人家給自己解釋,她又不是一個不講理的人。
兩人不約而同陷入了寂靜,水月一時間也不好再開口了。
就在這時,一道急促的聲音傳了進來,“爹爹,爹爹,無殤師兄不見了!”
水月眉頭一挑,今日她來大竹峰的目的就與無殤有關,看著眼前的這個田胖胖,她不得不以惡人的想法來看待他了。
“師兄,實話和你說了吧!今日我來此,正是有件事要問蘇茹師妹的這個徒弟,你們大竹峰這是什么意思?”
水月的臉色一變,語氣開始變得有些生冷。
田不易一聽,臉上不由漏出一絲苦意,什么時候他們峰上的這個小弟子這么受人追捧了。
看著竄到屋里的田靈兒,田不易嘆了口氣,看來他是不說不行了。
“師妹稍帶,為兄這就將此事一一道來,還請師妹暫熄雷霆之怒!”
“爹爹,師兄不見了!”
田靈兒一見情況不對,瞟了一眼眉毛都束起來的水月師叔,小心翼翼地向田不易鼓囊了兩聲。
田不易心里著實有些無奈,都說這女兒家大了胳膊就往外拐,如今他們這還沒成就好事呢,這心里就全是那個人了,看著自己養了這么多年的小白菜被人給拱了,他這心里是拔涼拔涼的。
“唉!知道了,其實今日,無殤是夫人帶走的,她說無殤已經做好了入道了準備,她就將他帶去了一個安靜的地方,助他入道!”
水月一愣,眼中帶著驚訝,問道:“還沒入道?我記得蘇茹師妹很早就和我說過這個小子了,如今算算,這不得有十年了吧!”
田不易嘴角猛地抽了兩下,“是啊!所以為兄才說這件事有些難以啟齒!”
一旁田靈兒聽到父親的話,不由驚喜道:“真的?”
見到靈兒這般驚喜直讓水月眉頭皺個不停,十年時間就是一條狗在靈氣極為充沛的青云山,都能通靈入道了,何況是一個人呢!也不知這個師侄是怎么回事?難道是石樂志不成?當然這些話她也只能在心里想一想,她可是知道田胖子是個極為護犢子的主,要是今日說漏了嘴,她以后就別想再來大竹峰了。
看到水月一臉的驚訝,田不易連忙打起了哈哈,“師妹見笑了,師妹見笑了!”
水月嘆了口氣,“今日雪琪破境,說是沾了無殤師侄的光,說的還信誓旦旦,我就想來當面感謝一二,不想卻聽到這樣的事情,看來是雪琪弄錯了!此事便罷了吧!”
水月語氣中滿是唏噓,不過她并沒有注意到田氏父女臉色變得有些怪異,不過也是一縱而逝。
隨后水月繼續說道:“師兄,你們大竹峰是不是得到了什么......”
說著說著水月突然中斷了話語,她也是一峰首座,這話說的有些不太合適,若是面對蘇茹,她還沒那么多的忌諱,因為那是自己的師妹,但是田不易不同啊!他是大竹峰的首座,這么**裸的打聽人家的**,著實不太合適。
“沒什么,沒什么,既然蘇茹師妹不再,那我改天再來吧!”
看著田氏父女怪異的眼光,水月師如坐針氈,起身后做了個道揖就化為一道藍光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