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這個領頭的女子說的言辭鑿鑿,曾書書臉色微微一變,他用胳膊肘頂了阿相兩下,小聲地問道:“喂,阿相!這是怎么回事?”
阿相苦笑一聲,“這件事說來話長,小時候我模樣長得有些驚奇,加上定親不久之后我被師傅帶去了天音閣修行,與她分離的時間有些久了,所以她可能會有些不待見我!但是再怎么說這也是我們兩個人的事兒,卻被她們橫叉一腳,現在連人都見不著了,我這卻無可奈何,只能行此下策了!”
曾書書聽完阿相的話,思忖了一下,知道自己并沒有好心辦壞事,對著身后就是一嗓子!
“小凡,小凡,點子扎手!趕緊來幫忙!”
張小凡苦笑一聲,在這個曾書書的口中,他們這些正道弟子都成了綠林好漢了。
“你們想干什么?”
阿相見張小凡也走了過來,心里的底氣更足了,曾書書走在前面,就想帶著他們強闖進去。
突然,張小凡臉色微微一變,身子微微一蹲,并且迅疾的拉住了身前的曾書書和阿相,隨后猛地往后甩去,同時身子猛地后撤。
曾書書和阿相還沒反應過來,只覺得一股巨力襲來,身子猛地飛了出去。
曾書書眼角瞥到一襲白衣,頓時猜到了方才動手之人,怒從心起,“張小凡,你瘋了?你在干什么呢!”
張小凡并沒有回他的話,而是一臉嚴肅地盯著身前不遠的錦繡坊,還沒等他們兩人落地,原地就傳來了破空聲。
飛針破空而至,其速之疾,有些駭人聽聞,并且此等細小之物都能居然能發出破空聲,其威力之大,不言而喻。
飛針破空,肉眼已經無法捕捉了,若不是其后的紅線,恐怕曾書書已經與張小凡先打起來了。
“叮!叮!叮!”
飛針入地,堅硬的鋼巖如同豆腐一般,在發出幾聲輕響之后,不見了蹤影。
其后的紅線可沒有飛針的質地,在與鋼巖摩擦時散發出一股刺鼻的氣味,直讓張小凡臉色變了又變,額上都開始浸出汗水。
若不是飛針去勢不減,射穿了這厚厚的鋼巖,紅線怎么會因為劇烈的摩擦而發生如此的情況。
田靈兒也看出了不對,身子一晃,來到了張小凡身邊,琥珀朱綾靈光閃動,一雙大眼睛里滿是怒意,大有一言不合就開打的意思。
曾書書和阿相此刻也反應了過來,方才張小凡是在救他們,并沒有其他的意思。
空中的焦糊味道尚未散盡,他們兩人臉色也變得極為難看,若是這一擊打在他們身上,恐怕不死也得重傷。
神兵出鞘,眾人一臉嚴肅地看著錦繡坊半開的大門。
“哎呦!這位小哥,好俊的功夫!”
說話間一位身著大紅長裙的一個女子從錦繡坊中走了出來,蓮步輕移,唇帶春意,稍稍蹙起的眉頭,眼若流波的雙眸,不經意之間已然勾魂奪魄。
看的為官之人色與神授,挪不動腳了。
此女不是別人,正是與無殤分開不就之后的妙公子,金瓶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