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不會有事的。”帶土在這一刻下了定論。
“不是安慰大家,也不是因為其他什么原因,而是我覺得,這孩子絕對能夠撐過這一劫,并且獲得讓大家意想不到的力量。”
眾人聞言,雖然不知道帶土是哪里來的信心,但同樣也由衷的希望這個結局的發生。
“如果是需要鳴人自己度過這道難關,扛過外來細胞侵蝕的話,那我也相信他。
相信我兒子的意志力!”水門也認真說道。
其他人也紛紛表態,相信著這個病床上時而皺眉,時而顫抖的金發少年。
然而,這些話在佐助聽來,卻是如此刺耳,這樣宛如自我安慰一般的話語……
說出這種話的人心里難道就不難受嗎?就這么理所應當的接受鳴人需要承受這樣的苦難嗎?
就不能來打罵這個導致鳴人變成這樣的……自己嗎?
“鳴人會變成這樣,全部都是我害的!”佐助決定,主動將這件事挑明。
眾人一愣,統統看向黑發少年,目露不解。
“要不是我沉浸在自以為已經勝利的虛假中的話,我就能躲過角都的偷襲,也就不會在面對那個戴著白面具的女人時連反抗之力都沒有,也就不需要鳴人來為我擋下這個攻擊!”
佐助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帶著些許哭腔自責著,“對,造成現在這種局面的,是我自己。
全部都是我的錯!所以,你們不要把心里面對鳴人的擔憂變成那幾句隨口說出的空話。
你們倒是打我罵我啊?畢竟我才是罪魁禍首!”
將心中想說的話一口氣說完后,佐助喘著粗氣,雙目通紅,等待著下一刻那些如同疾風暴雨般襲來的打罵。
“所以,你說完了嗎?”在佐助停下話語之后,帶土淡淡問道。
“!”佐助愣住了,抬頭看向帶土。
“你這孩子啊!”帶土將手伸向佐助。
佐助下意識的閉上眼睛,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卻沒有到來,相反,帶土的手溫和的摸在了自己的頭發上,揉了揉。
佐助睜開眼,有些不解,卻發現,房間里的大人們,都帶著善意的笑容看著他。
“要我說啊。”帶土笑著道,“你這孩子就是想太多,心思太敏感了。
聽好了,既然你和鳴人同為第七班成員,那么從那一刻開始,你們就是一個整體。
是值得托付后背的隊友。
在忍者的世界里,不遵守規矩的人是廢物,但不懂得保護同伴的人,卻連廢物都不如!
鳴人能夠舍身拯救你這個朋友,想必心中也是這樣的想法吧!”
“誰都不會怪你哦,佐助。”水門微笑著說完,眼底卻閃過一抹寒光,心中道,“唯一該怪的人,只有……斑!”
佐助沉默無言,但也再不說那種自暴自棄的話了,默默搬了個凳子,坐在鳴人身邊,陪著他。
除了水門要回家應付妻子外,其他人都留了下來,關心著鳴人的一切動向。
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的,整整一個夜晚,帶土都是站著熬過去的。
他時刻開啟著寫輪眼,關注著鳴人身體的狀況,與預料沒有出入,鳴人的細胞已經開始同化和融合柱間細胞的力量了。
他成功的抗過了最難的一關。
“預言之子可不會在這里倒下。”帶土松了一口氣。
天已經大亮,醫生開始測量鳴人身體的各項指標,驚奇的發現,鳴人的細胞已經反過來吞噬了外來細胞。
“脫離危險期了。”醫生對眾人說道,“醒來也只是時間問題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