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知道蕭業每日早起練功,也許真有獨到之處,而她頭疼的厲害,額頭青筋突突直跳,仿佛要炸裂了一般。
巧娘也勸道:“娘,就讓阿兄給你按摩一下吧,不行再去找大夫!”
“那……好吧!”
杜氏心想嚴辭堅拒反著了痕跡,于是勉強點了點頭。
“我們去里面!”
巧娘也知道被街坊看見影響不好,扶著杜氏去了臥房。
蕭業則把店門關上,跟了進去。
杜氏已經坐在了椅子上,顯得有些拘謹。
“嬸嬸,放松些!”
蕭業笑了笑,轉到杜氏身后,伸手撥開額角的發絲,照著兩邊太陽穴按去。
他倒是沒有邪念,巧娘站一邊,明知向下一瞥,便是風景無限好,卻也不敢向下亂瞄,絲絲真氣透過指尖,梳理著杜氏的血脈。
可是杜氏就不一樣了,十六歲嫁給蕭巖,自始至終謹持婦道,蕭業還是第二個碰到她的男人,如果蕭業真是她的侄子倒也罷了,可惜不是,只掛著名份。
心理上那淡淡的羞恥,與暖融嘖的真氣帶來的舒爽感,讓她的臉頰不禁微微發燙,也莫名回想了蕭業燈下寫西廂記時,自己與巧娘陪了一夜的場景。
‘該死,我在想什么呢,他是你侄子啊!’
杜氏警醒過來,忙沒話找話道:“業兒,你不受鄉鄰投佃,那咱們家的生計怎么辦,置了宅子能養的起么?”
蕭業笑道:“我隨便寫本書就是幾千兩的版稅,后續可能還有些,過陣子我再寫一本,舉人掙錢很容易的,嬸嬸不必擔心。”
“嗯!”
巧娘點頭道:“阿兄最厲害了。”
“你呀,整日都是阿兄!”
杜氏橫了眼過去,隨即問道:“族里怎樣?”
蕭業自然不會說宗族又打起了巧娘的主意,只是撿好的說,告訴杜氏族中的一些青壯愿意跟著他。
一家三口難得有隨意攀談的時光,杜氏身心異常放松,事實上,自蕭巖死后,孤女寡母沒了依憑,她的精神就緊緊繃著,后又覺察到蕭業與巧娘之間不大正常,更是擔心,幾乎寐不能眠,此時放松下來,漸漸地睡意上涌,竟靠在椅子上睡了。
“把你娘抱上床吧。”
蕭業收了手,向巧娘道。
“阿兄,我哪抱得動娘啊,你來抱吧。”
巧娘為難道。
“我抱?”
蕭業大吃一驚,這可不是給杜氏按摩。
“嘻嘻!”
巧娘嘻嘻一笑:“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不可以?”
‘我的堂妹啊,你這是賣你娘啊!’
蕭業暗道要命,他是四十歲的老靈魂,喜歡成熟風韻的女子,單論吸引力,杜氏比之蘇月兒更勝一籌,可這時勢必不能推托,否則就是心里有鬼,于是道:“明日早起我教你練功,免得你以后再偷懶!”
“嗯!”
巧娘猛點頭。
蕭業在心里道了聲嬸嬸冒犯了,就一手圈著背,一手擱在腿彎,把杜氏抱了起來。
還別說,杜氏雖然三十來歲了,但身子軟軟的,入手稍有豐腴,真正好。
蕭業忙收攝心神,又道了聲嬸嬸對不起。
杜氏迷迷糊糊間,感覺不對勁,又聞到自己被一股男子氣息包圍,哪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又羞又窘,可是她也不能睜開眼睛,只能心兒突突跳著,裝睡。
就感覺到,自己被輕柔的放上床,然后聽到蕭業召呼巧娘為自己脫鞋,再然后,也不知是誰,給自己蓋上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