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業愕然道:“一會兒得去陳子昂家吃酒,回來我自己洗洗就行了,不勞蘇大家。”
“不行,你身上有別的女人的香味,必須洗!”
蘇月兒倔強的看著蕭業。
蕭業能看出來,蘇月兒真的在吃醋,這讓他無語的很,心弦也微微觸動,于是道:“蘇大家身嬌體貴,哪里能干這種粗活,我自己去洗。”
蘇月兒微紅著俏面,咬著嘴唇道:“殷殷能服侍蕭郎洗浴,為何妾不能,殷殷都看過了,妾再看看又有什么,再說臨行前,你家夫人可是拜托妾照料你呢,哎,你是不是男人,磨磨蹭蹭做什么,別耽擱了晚上赴宴,蕭郎先進去,妾叫大妹二妹為你準備熱水。”
‘哎,最難消受美人恩啊!’
蕭業暗暗嘆息。
……
如果說,殷殷服侍洗浴是細致溫柔,蘇月兒則是充滿著挑戰性,處處都在撩撥著心弦,挑戰著極限,卻又把分寸把握的極好,讓人欲罷不能。
一把澡洗下來,蕭業居然渾身通紅,大汗淋漓。
“蕭郎,差不多了,快出來吧,妾服侍你穿衣。”
蘇月兒明媚的笑道。
看著蘇月兒那如狐貍般的笑容,蕭業突然有了種很可怕的猜想。
現代人都知道閾值的重要性,尤其是男女之事,閾值過高,會帶來諸多惡果,也許蘇月兒正是以刺激的手段,來提高自己的閾值,閾值高了,再與別的女子相處,會味同嚼臘。
不管蘇月兒是有心還是無意,蕭業都暗下決心,還是要自立更生,豐衣足食啊,他可不愿對蘇月兒產生依賴性,美人再好,也要適度,是不是?
蘇月兒攙著蕭業從水桶中出來,擦干水漬,更換新衣,自己也作了一身素雅的打扮,便與蕭業往陳子昂家赴宴。
舊友重逢,自是歡欣不己,蕭業也不會提起那些驚心動魄的經歷,只是撿六詔的風土人情與有趣的說,席間氣氛融融。
看的出來,陳子昂、陸文與蔣方雖然仍只是小官,但朝氣蓬勃,對未來充滿著向往,蕭業也希望他們簡簡單單,不要太深入的涉及朝堂派系之爭。
不覺中,夜色已深,因陳子昂把妻兒接了過來,于是眾人紛紛告辭。
回了自家府邸,蘇月兒拉著蕭業來到自己的香閨,拿出一只玉瓶,微微一笑:“蕭郎,這是藥力更加猛烈的**散,山門里都沒有多少,還是妾纏著一名平時對妾不錯的師叔,百般糾纏才討要了這一瓶呢,從今晚開始,咱們用用**散行。”
拜閾值所賜,合歡丹在蕭業的經脈拓寬了6%,蘇月兒的經脈拓寬了4%之時,已經沒有效果了。
“有多猛烈?”
蕭業眼前一亮。
“服了就知道了,每次只能服用指甲蓋的一點點大,否則換了元嬰真君來也吃不消。”
蘇月兒嫣然一笑,倒了兩杯清水,各挑了小指甲蓋份量的兩團粉末混入水里,調勻之后,端起一杯給蕭業。
蕭業深吸了口氣,一飲而盡!
轟!
瞬間!
小腹仿佛燃起了熊熊烈火,陽氣猛烈暴發,甚于合歡丹百倍,視線都模糊了。
“蕭郎!”
蘇月兒也飲下**散,一聲低吟,俏面殷紅,美眸迷離,撲入了蕭業懷里。
“蘇大家,穩住!”
蕭業以無上毅力推開蘇月兒,扣住她的腕脈,滾滾才氣涌入,護持住彼此的經脈,對抗著因陽氣(陰氣)不得渲瀉而來的焚心之苦。
服藥修煉,第一次的效果最好,到清晨之時,藥力散盡,蕭業驚喜的發現,自己的經脈在最先的基礎上,拓寬了一成,丹田也增大了一成,境界則隨之降了一成。
而蘇月兒因過了蕭業一手,效果稍打折扣,經脈約拓寬了八分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