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業招呼二女,剛要離開,卻是啊的一聲慘叫,一名佛門弟子五氣三花被陰風吹散,慘死當場,尤死不瞑目,這是死在了勝利的前夜啊。
太平公主深有同感,不禁望了眼蕭業。
“啊啊!”
仿如起了連鎖反應,一名名佛門弟子倒地身亡,顯然,都沒挺過去。
‘可惜了!’
那一具具尸體,在蕭業眼里,分明是一只只儲物袋,暗道聲可惜,便道:“快走,和尚從來不講道理,可別遷怒我們!”
嬉蓮兒與太平公主也是這樣認為,實在沒必要與佛門中人發生無謂的沖突,忙與蕭業加快遁速,一溜煙跑的無影無蹤。
好一會兒,見著和尚們沒追過來,三人才放慢速度。
嬉蓮兒道:“想必是陰間的陰風不能用于渡劫,這次佛門可是損失慘重呢。”
“是啊!”
太平公主點頭道:“看來都不用蔡恒遠出手了。”
話音剛落,就有一聲長笑傳來:“蕭大人,好巧啊,怎么在哪兒都能遇見你?”
蕭業暗暗叫苦,來者正是蒼山宗的弟子,另有數名中年人,從氣息看,皆為金丹,還有些苯教人物,從先天大圓滿到金丹不等,合計十余人,其中正有清波,踏步不前,望向嬉蓮兒,眸中既有羞愧,也有渴盼。
“清波!”
嬉蓮兒若無其事的點了點頭。
“蘇公子,對不起,對不起!”
清波連連道歉。
戀愛中的女人,果然智商欠費,蕭業暗暗搖頭,便道:“諸位蒼山宗的師兄弟,來此處可是為了渡陰風灌頂之劫?”
清漪拱手道:“有幾個師兄弟姐妹正有此意,蕭大人可有指教?”
蕭業正色道:“陰間并非渡劫良地,如幾位信我,請立刻回返,此地怕有大變!”
“哈!”
那名被稱作三爺的苯教金丹哈的一笑:“小子,你殺我教弟子多人,本座還未和你算賬,竟又蠱惑起蒼山宗道友,莫非你以為殺了人不用抵命?”
“沒錯,我是殺了不少苯教弟子,但戰場上殺人,皆為公,怎么能記仇?難怪苯教盤踞高原數千年卻被佛門攆的如喪家之犬,公私不分,焉能不敗,我算是明白了!”
蕭業斜眼瞥了過去。
“小子,你想死本座成全你!”
又一名苯教金丹大怒踏前。
蕭業淡淡道:“連批評都接受不了,苯教的心胸竟如此狹窄么。”
三爺沉聲道:“任你舌綻蓮花,誰也救不了你,你若自縛,或可考慮留你一命!”
“哈!”
蕭業哈的一笑:“真以為你們吃定了我?苯教的邪法妖術,在我面前如土雞瓦狗,不堪一擊,我倒要看看,誰有本事來拿我!”
“小子,休得猖狂!”
又一名苯教金丹踏出,正要催動術法,卻是虛空中,劍光一閃,大好頭顱滾落下來,并去勢不減,直劈入丹田,劍身微顫,分明是運用共振原理,將金丹瞬間震成了齏粉!
頓時,現場鴉雀無聲,齊刷刷的目光望向那黃臉麻衣漢子。
誰都沒想到,僅一個照面,一名金丹就被斬落,連神魂都未逃出來,雖有偷襲之嫌,可是修為達到金丹的層次,根本就沒有偷襲的說法。
“恬躁!”
太平公主召回劍丸,懸于頭頂,清光明滅不定。
眾人不禁倒吸了口涼氣,與蒼山宗精于劍法不同,這是劍修,是真正的劍修,專行殺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