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么大丫頭了,怎還沒個正經樣!”
杜氏嘀咕著,與張玉及殷殷趕來。
蕭業暗暗搖頭,你倒是開門啊!
還是張玉開的門!
“業兒,你怎么又回來了?”
杜氏眼里滿是欣喜,卻擺出一副長輩的模樣,板著臉道。
張玉與殷殷也眸中滿是柔情。
“進來再說!”
蕭業踏進門檻,把門關上,把包裹遞給殷殷之后,娓娓道來,當然,兇險處盡量不提,撿好的說。
“阿兄,這么說你能在家里呆好幾月了?”
巧娘兩眼亮閃閃道。
“嗯!”
蕭業笑道:“過完年我們一起去洛陽!”
畢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真要出了事,在洛陽和在江都沒什么區別,反是與紫姑在一起才最安全。
蕭業打定主意跟著紫姑,紫姑在哪,他的家就安在哪。
“蕭郎,你進來一下!”
這時,耳邊傳來紫姑的聲音,蕭業告了聲罪,去往后面的神祠。
紫姑現出法身,左右分別站立春蘭、夏荷、秋菊與冬梅。
“見過娘娘!”
蕭業拱手施禮。
紫姑打量了蕭業片刻,點頭道:“你的根基倒是無比扎實,就是修為還欠了些,這幾個月要努力了,一定要在年前臻至先天大圓滿,近些月來,附近多了些佛門中人,金山寺主持法明也不時渡江北來,或許是發現了什么線索,此事宜早不宜遲。”
“多謝娘娘告之。”
蕭業眼里閃出一抹狠厲之色,凝結紫極貴丹,絕不容出差池,誰敢阻他道途,他就殺誰,絕不手軟。
隨即似是想到了什么,以精神力凝結出一本《大羅心經》,奉上道:“這是我奪取了來俊臣的《羅織經》對心經作出的補充,請娘娘過目。”
“哦?”
紫姑素手一揮,把經文攝來,翻看了下,面色微變道:“此經須細觀,容我稍后再看,你先看看春蘭夏荷與秋菊冬梅有何不同?”
蕭業定睛看去。
四女論起容貌,雖然與嬉蓮兒、蘇月兒這類絕色稍有不如,卻是植物成精,帶有清新的自然氣息,讓人本能的親近,蕭業又回想起了最初得二女相助時的場景,眼神柔和起來。
春蘭突然俏面一紅,跺腳道:“蕭郎,不是讓你胡思亂想,娘娘的意思是……哎呀,你自己看!”
蕭業揉了揉后腦殼,目光漸漸茫然。
“哼!”
秋菊哼了聲:“當初兩個傻丫頭為救你,各渡了口純陰之氣給你,傷了根基,再有幾個月你就要結丹了,你說該怎么報答?她倆面皮薄,不好意思提,自有娘娘為她倆做主。”
蕭業正色道:“此事我一直銘記在心,愿百倍報之,不知該如何補足春蘭姑娘與夏荷姑娘的根基?”
“上床唄!”
冬梅冷冰冰道。
瞬間,春蘭和夏荷的臉龐通紅,嬌羞的擺弄起衣角。
蕭業也是愕然,可是春蘭夏荷,均是嬌俏可人,換了哪個男人也抵擋不住這種誘惑啊!
紫姑見著蕭業的神色,哭笑不得,擺手道:“事情沒你想的那樣簡單,或許過程也不是你想的那樣美好,蓋因你是人身,她倆是植物成精,凡精怪欲真正化人,須歷天刑雷劫,也是修士的陽神雷劫。
在此之前,只是徒具人形而己,本質仍是精怪,欲行男女之事,尚須諸多準備,她倆能否真正化人,機緣在你,此事由我來安排,你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