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心而論,張玉的手法非常生疏,也放不開,可這是自己的妻子,蕭業有一種別樣的情愫涌上了心頭,也讓他莫名其妙的想到了前世的妻子。
因為前世,從來就沒和老婆在一起洗過澡,更別說被服侍洗澡。
而張玉雖然不是蘇月兒那般的絕色,但是修行界的女人沒有長的丑,隨著修為漸漲,不論氣質容貌都有了細微的變化,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兒。
自己何德何能,何德何能啊!
但隨即,蕭業就把這念頭按下,這是吊絲心態,如今的自己已是金丹真人、狀元郎,梅花內衛的衛領,六品官,擱哪個時代都不是吊絲了。
對前世的掛念也漸漸淡去,唯一牽掛的只有兒子,不過自己留下了那么多財產,哪怕不成器,也能平平安安過一輩子。
其實蕭業不理解,前世總有人明明在異界混的風生水起,既便隔了幾百上千年,地球的親人早已故去,也還非要回地球那個靈氣匱乏的地方,要說故土難離,根本解釋不通。
如果上天給他一個選擇,放棄這里的一切與一身修為,滿血復活回到地球,肯定是拒絕,哪怕此間還有二十年就要遭劫,他也不愿回去。
“夫君,在想什么呢?”
張玉看蕭業有些失神,紅著臉問道。
“啊?呵呵~~”
蕭業呵呵一笑:“我是在想,我何德何能啊!”
張玉小聲道:“夫君是天上的星宿下凡,該是妾何德何能嫁與了夫君才對。
瞧?
這就是差距!
前世的妻子,一口一個老娘!
“是不是妾服侍的不好?”
張玉又問道。
“不!”
蕭業搖著頭,嘿嘿一笑:“你是我的妻子,本不該做這等事,所以說,才是委屈你了,改日待你入了金丹,我來服侍你洗浴,你也跟我好好學兩手!”
張玉瞬間俏面通紅!
很快的,一把澡洗完,出了浴室,蘇月兒與嬉蓮兒也趕來了,吃過飯之后,蕭業把兵法二十四篇傳了下去。
當然,他傳的不完全是真文,畢竟兵法二十四篇不是他的原創,只有參悟透了,徹底化為自己的資糧,才能以心神凝練真文將之傳出。
可是諸葛亮幾十年的心血哪是那么容易參悟的,很多道理他自己還未參透,說句現實話,木牛流馬只是小道,真正的大道理他還未完全摸索明白,否則諸葛亮的十字精髓就不該屈居于仁義字符之下,而是與之并列,可縱是如此,也讓諸女仿佛看到了一塊寶藏。
事實上所謂的曲解,并不都是主觀意識上故意歪曲,而是理解的不透徹,再從自己的出發點注解詮釋,隨著傳播越來越廣,也離原意越來越遠。
“真文極其難得,各大宗門里視若珍寶的秘典都未必是真文,蕭郎真是氣運深厚呢,前次奪了來俊臣的羅織經真文,今次又得武候傳法,著實讓妾們意外。”
嬉蓮兒美眸亮閃閃,羨慕道。
“暫時我只是在真文的基礎上參悟出了木牛流馬之術,對應儒家六藝的鳴和鸞與逐水曲,我現在把要點道出,聽好了……”
蕭業微微一笑,放出才氣,以詠嘆讀書法徐徐念誦。
其實這就是傳道,木牛流馬哪怕只是不入流的機巧之道,也是道。
眾人用心聆聽,在廚房準備第二天飯食的杜氏也不自禁的停住了手里的活計。
春蘭四女更是聽的如癡如醉,畢竟鳴和鸞與逐水曲直接作用于遁法,均是各有所得。
‘想不到此子區區金丹修為,竟然能給人傳道了。’
紫姑暗暗嘆了口氣,目光投向寶象莊嚴的蕭業,流露出一抹看向自家后輩的慈愛。
不覺中,已是第二日清晨。
給人講道,也是對自己的總結和提升,蕭業講了一夜,自覺所獲良多,消化之后,問道:“怎么樣,可悟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