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講,又是三日,蕭業看的出來,效果不如在素心宗的講法。
畢竟素心宗的女子從小培養,多才多藝,而梅花內衛的人員構成極其復雜,相當一部分都是不通文墨的大老粗,連字都不會寫,還怎么修煉才氣?
不過懂的人,均是聽的如癡如醉,少部分有才學者,當場就修出了才氣。
如銀鳳、逍遙子、心如心意……
當日傍晚,講完之后,蕭業出了小世界,并未離去,而是在出口處等待。
果然,沒過多久,陳子昂、陸文與蔣方說說笑笑,結伴而出。
蕭業亮出身形。
三人均是一喜。
陸文更是發揮他的大嘴巴特長,哈哈笑道:“蕭郎啊蕭郎,今次你可風光了啊,試問梅花內衛,誰人不識蕭郎?”
“說笑了,不過是自保而己。”
蕭業苦笑著擺了擺手。
“哦?有何內情?”
陳子昂訝道。
蕭業沉吟道:“我們先回神都,找個地方吃酒,此處不方便說話。”
“那……要不要把家眷叫上?”
蔣方遲疑道。
陸文恨其不爭道:“瞧你這沒出息樣,老爺們兒吃酒叫女人干嘛,走,我們去把張檢叫上,張檢考中了二甲傳臚,年前授官戶部金部主簿,這可是管著錢袋子啊,叫他請客!”
眾人紛紛上馬。
蕭業沒馬,不經意間,用才氣變了匹馬出來。
“蕭郎,你這馬?”
陳子昂訝道。
“哈哈,變出來的!”
蕭業哈哈一笑,翻身上馬。
“駕!”
三人快馬加鞭,不時回頭看看蕭業,居然也馬蹄紛飛,塵土飛揚。
陸文兩眼放光道:“我們何時才能學到這般仙家法術?”
蕭業道:“先把才氣修到九品巔峰再說此事。”
“哎,難啊!”
陸文嘆了口氣,他的才氣是六品巔峰,接近七品,品階高了才知道,每上漲一點點,都極其艱難。
蕭業呵呵一笑:“將來習得才氣的人多了,找人斗法便是!”
誒?
三人眼前一亮!
雖然山道難行,天色又昏暗,但陳子昂三人都有些修為了,很快下了山,去張檢家把張檢叫了出來,找地方吃飯。
當時好一點的酒樓,基本上都是青樓,越是夜晚,越是熱鬧,沿著洛水一條邊,燈火通明,四人隨便找了一間,看上去非常氣派的酒樓,名叫雅宴居,走了進去。
“四位公子,里面請!”
小廝也是有眼力的,一看四人就氣度不凡,熱情的引了進來,并問道:“四位公子,可有相熟的姑娘?如沒有的話,其余的姑娘也是很不錯的,不僅貌美如花,還才藝雙絕,善體人意呢。”
“我們不要姑娘,只是來吃飯!”
張檢一口回絕。
開玩笑,素心宗就是青樓的老祖宗,家里有千嬌百媚的素心宗女子,再跑來青樓叫姑娘,這不是兩眼不識金鑲玉么?
頓時,小廝的熱情消散了。
畢竟叫姑娘也是一條產業鏈,恩客給的銀子,不全落到姑娘手里,青樓要抽頭,介紹人要拿提成,不叫姑娘,只吃酒菜,話說酒菜能值多少錢?
“給我們找個雅致的小院,貴亦無妨。”
張檢看了眼小廝,又道。
“是,四位公子這里來!”
聽到不計較價值,小廝精神微振,在前引路。
雅宴居除了沿街的三層高大門樓,以及天井后面的兩層姑娘香閨,沿洛水還建了一間間的雅院,每當晴空月兒明之時,坐在院中,可以觀賞投映在水面的月亮,堪稱洛陽一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