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浪費!”
蕭業微笑著點頭。
二人哪還不明白,衛領給的是極品丹藥啊,當即強把激動之色抑下,調息打座,不舍得浪費一絲靈力。
心如心意正要嘴角撇撇,她們極品丹藥服了不少,又常在蕭業的密室中修煉,自然不會體會到林楓黃莧的心情。
蕭業立時狠狠一眼瞪過去道:“你倆若是不愿修煉,就把丹藥留給林楓黃莧。”
心如委屈的眼里泛起了晶瑩,心意忙扯了扯她,笑道:“剛好奴婢們這段時間修煉的過了頭,要好好緩一緩,那就給林師兄和黃師姐留著吧。”
‘呃?這么好說話?’
蕭業微愣。
心意又看了眼林楓黃莧,見二人已入了物我兩忘之境,頓時俏面微紅,咬著嘴唇道:“奴婢們給公子捏捏肩吧。”
心如也醒悟了過來,微低下腦袋,與心意繞到蕭業背后,一個做肉墊,另一個捏起肩膀。
嗯!
香香軟軟!
舒服!
蕭業微瞇起雙目,心里卻是有如明鏡,顯然,二女正打著極品地靈丹的主意呢。
自己可得把握住,絕不能輕易掏出來,于是定住心神,開始參悟兵法二十四篇。
漸漸地,太陽落山了。
林楓與黃莧也相繼蘇醒,精神飽滿,真元澎湃,雙雙拱手道:“多謝衛領成全!”
“沒那么夸張,主要還是你倆根基扎實,回頭盡量把才氣修煉出來,以才氣震蕩真氣,可以逐漸析出雜物,不敢說極品金丹,良品金丹還是有希望的。”
蕭業正擺了擺手,卻是突然眉頭一皺。
白天有太陽,沒覺察出異常,但是天黑了之后,他的才氣感應到城里散發出一種讓人很不舒服的氣息,有點象是死了很久的尸體所獨有的陰腐氣味。
這種味道既不臭,也不是霉味,帶有死亡的味道,活人聞著不舒服。
只是當他收回才氣,以真元感應的時候,氣味又沒了。
“衛領,怎么了?”
林楓不解道。
“小心點,城里可能有古怪!”
蕭業低喝了聲。
“公子,難道是道門的高人?”
心意不禁問道。
蕭業淡淡道:“未必是道門,有可能是邪道修士,如越王勾結邪道修士,那真是百死不足以贖其罪,我們走!”
越王李貞是太宗第八子,在輩份上,是蕭業的叔祖,不過他對李唐皇室缺乏認同感,如果李貞僅只是勾結道門謀反,尚可視為統治集團內部的傾軋斗爭,是內戰,但是如勾結邪道修士,性質就不一樣了,是引進外敵。
五人換上夜行服,以黑巾蒙面,小心翼翼靠近城墻,放出靈覺,趁著士卒巡城的間隙,一躍而上,再飛奔下城,沿著城墻一陣疾走,閃入了巷道中。
街面上空無一人,家家戶戶門窗緊閉,仿如一座鬼蜮。
進了城,蕭業那種不舒服的感覺更加濃烈,立刻放出才氣探察,可惜才氣只能外放百丈,而汝州作為州郡級城池,再小也有方圓二三十里,百丈實在有限的很。
收了才氣,換成靈覺,又一切正常。
蕭業從未碰過這種情況,換句話說,這種陰死氣息在某種程度上可視之為隱身,沒有才氣,幾乎探查不到。
略一沉吟,蕭業問道:“假設吳珍珍三人已經被擒,最有可能關押在哪里?”
黃莧不假思索道:“越王既然造反,想必籌謀已久,府邸必然固若金湯,肯定是關進了府邸的密室,這三人如果還活著,多半在越王府里。”
“有道理,我們小心點,摸過去。”
蕭業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