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眾人各自散去,蕭業也與張玉回了房。
“蕭郎,你這幾日去殷殷那里吧。”
蕭業正要叫上張玉去洗澡,張玉卻是遲疑之色一閃,咬牙道。
“啥?”
蕭業驚訝的看了過去。
張玉道:“其實殷殷一顆心都撲在你的身上,家里都知道,妾還沒結丹,不能服侍相公,就讓殷殷代勞吧。”
“娘子,你真是這樣想?”
蕭業有點不敢相信。
張玉撲哧笑道:“妾又不是妒婦,夫君擔心什么,好啦,快去吧,別讓人家殷殷久等了。”
說著,就不由分說的把蕭業推出了屋。
“砰!”
屋門被關上。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啊!’
蕭業感覺到張玉確實沒有妒意,不禁暗暗感概,去了殷殷的屋子。
“蕭郎你怎么來了?”
殷殷正準備洗浴,脫的只剩一襲抹胸,見著蕭業進來,頓時掩著胸口,又驚又喜。
“不是說好了服侍我洗浴么?你倒是先干起來了啊。”
蕭業壞笑道。
殷殷俏面一紅,訕訕道:“妾看蕭郎和夫人回了房,以為蕭郎不來了,你是背著夫人來的吧,還是趕緊回去吧。”
“夫人下了懿旨,讓我今晚過來。”
蕭業微微一笑。
“啊!”
殷殷驚呼一聲,隨即粉面通紅,把蕭業拖進了里面的浴室。
……
這一次,蕭業徹底釋放了,也徹底明白了陳子昂寵妾滅妻,陸文、蔣方與張檢不愿娶妻的根源。
實在是……滋味妙不可言!
想起自己曾教育蔣方色是刮骨鋼刀,就無比慚愧,自己前世白做了四十年男人,真是沒有品嘗過素心宗女子的滋味,實不知男女間還能這樣美妙。
當然,與巧娘那次不算,那是沖擊金丹,心有旁騖,并未真正體會。
其實蕭業對殷殷的過去有些好奇,他很想知道,究竟是出于什么心態,分明是黃花大閨女,卻把清白的身子交給了一個陌生人。
不過他知道這種話不能問,問出來傷人傷己,正如現代的一句流行語,如果愛她,就要包容她的過去。
天色漸漸亮了,蕭業看著伏在自己懷里酣睡的殷殷,突有種**苦短日高起,君王從此不早朝的感覺。
這還只是殷殷,如果換成蘇月兒,蕭業都不知道自己會否沉淪下去。
‘哎,妖精啊!’
蕭業暗暗嘆了口氣,狠下心,悄無聲息的抽開胳膊,下床離去。
但他忘了一件事,識海中定的鬧鐘沒響,也把去找銀鳳討回捆仙索拋在了腦后,如沒事人般,練拳站樁,然后一直宅在家里。
直到天黑下來,才身形一晃,去了隔壁的太平公主府。
庭院幽深,蟬鳴蛙叫,四月正是初夏時節,太平公主一襲鵝黃金線薄紗大袖衫,內里是銀色裹胸包裹著那觸目驚心的豐腴,獨坐在池塘邊,顯得頗為落寞。
蕭業每一次見到太平公主,都有驚艷的感覺,這是其余女人身上不曾有的,不禁怔怔站在一邊。
“你的心亂了。”
太平公主并未回頭,只留個如刀削般的側顏給蕭業,淡淡道。
蕭業苦笑道:“如公主這般的佳人,很難讓人不心亂。”
“哦?”
太平公主站了起來,嘴角帶著一抹嘰諷道:“蕭大人的定力連本宮都欽佩的緊呢,你剛剛的話,怎么讓本宮相信是你由衷而發?”
‘小姑媽,我定力強那是因為你是我的小姑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