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講解過儒家神通,蕭業喚道:“殷殷你跟我來一下。”
“噢!”
殷殷美眸中滿是期待,隨蕭業步往后殿,卻是來到一處池塘邊。
池塘里,長滿了蓮花,其中有一株,碧綠異常,有如翠玉雕琢。
那蓮花一晃,化作夏荷,躍然于水面,問道:“蕭郎,你找妾?”
“嗯!”
蕭業點了點頭:“我想請你幫殷殷把體內的雜氣去除。”
頓時,夏荷臉紅了。
殷殷也是滿臉不解。
“是不是不方便?”
蕭業問道。
夏荷紅著臉,小聲道:“蕭郎是男人,妾雖是精怪,卻也以女體示人,男女如陰陽,互為吸引,可是妾與殷殷姑娘,女人與女人之間……成何體統?”
蕭業腦補出了一副香艷的畫面。
“到底是怎么回事?”
殷殷也懵逼道。
蕭業解釋了一通。
殷殷臉也紅了,不過卻沒有夏荷那樣不自在,只是訕訕道:“都是妾早年不檢點,讓蕭郎為妾操心了,妾其實這樣就挺好的。”
蕭業擺擺手道:“原本你只能結到良品金丹,去除了雜氣,極品金丹有望,這是你的機緣,莫要輕易放棄,夏荷你也不要有想法,殷殷是你的凈化對象,你在凈化她,也是拯救她,你應該有一種神圣的使命感。”
“那……好吧。”
夏荷看了眼殷殷,勉強答應下來,又道:“殷殷姑娘,這段時間莫要行房了,好好調養下自己的氣息,十日后我為你清除。”
“嗯!”
殷殷紅著臉點了點頭。
……
畢竟花神宮是個神圣的場所,當晚,蕭業未與張玉共寢,調息打坐了一夜,次日一早,吃過早飯之后,就離去了。
他不可能一直留在宮觀里,外面還有事情等著他。
回到家里,蕭業讓華伯去了宮觀,就留他自己。
突然冷冷清清,頗有些不適應,不過很快就調整好了心緒,排空思想,進入了慎獨狀態,反思這段時日的得失。
“蕭郎,來一下我家里。”
不覺中,耳邊傳來太平公主的傳音,于是蕭業身形一晃,去了隔壁。
太平公主依然高貴美麗,只是眉眼中,多出了一絲憂愁。
“公主,可是為了附馬之事煩憂?”
蕭業不禁問道。
“嗯!”
太平公主輕點螓首:“附馬的兄長薛顗參與虺沖謀反證據確鑿,附馬受連坐下獄,但本宮敢肯定,附馬毫不知情,為此去求了母后,母后不愿放附馬一條生路,蕭郎可有辦法救出附馬?”
蕭業就覺天雷滾滾!
太平公主不是不清楚她對自己的感情,現在求她的情人去救她的老公,這是出于一種什么心態?
蕭業直直看著太平公主。
太平公主也不如以往那般咄咄逼人了,眼神黠淡下來,苦笑道:“是我要求的太多了,世上沒人能影響得了母后,你又能有什么辦法呢,舉許這就是附馬的命吧,你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這一刻,太平公主蕭瑟無比,驕傲如她,也不得不向現實低頭,莫名的,蕭業心里一痛。
他知道自己與太平公主沒有半點可能性,卻也不愿看到太平公主傷心流淚,于是道:“我……試一試好了。”
“哦?”
太平公主猛抬起俏面。
要知道,薛紹和蕭業起過沖突,就算不是敵人,也隔著個自己,算是情敵,如今卻愿意為了自己去營救情敵,一時之間,太平公主心里有一股根本抑制不住的情愫涌上了心頭,讓她有一種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蕭業的沖動。
“公主,我先回去了,此事要從長計議,我得好好想一想。”
蕭業拱了拱手,向外走去。
走到門口時,突然啪啪,甩了自己倆耳光!
娘的,這都干的什么事?
我是色迷心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