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業明白了,男人以種子煉制情蠱,確實挺惡心的,女人中了情蠱,相當于中了種子,不過女性煉的情蠱也好不哪去,是用姨媽血煉制啊。
不禁感慨道:“大千世界,果然無奇不有啊,蘇大家的意思是,花間派給姚崇與周謹下了情蠱?”
“這是肯定的,我們先找找還有什么別的重要的東西!”
蘇月兒點了點頭,繼續翻找。
蕭業則研究著情蠱,以才氣接觸。
就見情蠱的形狀如一只蛆蟲,似是對才氣有所反應,尾巴跳了跳。
蕭業立刻發動均田神通,在微觀層面上解構蠱蟲。
他的心靈里,呈現出一副直觀的畫面,蠱蟲依其身體結構,被分割了十余小塊,其中下腹部位,蘊含著濃郁的生命精氣,純度極高,恐怕這就是情蠱的生命本源。
蕭業不禁越發好奇。
“蕭郎,快來看!”
突然蘇月兒招手。
蕭業收起玉瓶,這種有關上古的事物秘密眾多,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弄明白的,有機會還是問一下紫姑娘娘。
對了,功德一直忘了問。
“怎么了?”
蕭業走過去問道。
“你看看這封信!”
蘇月兒遞了封信函給蕭業。
這是廬陵王妃寫給九娘的,主要是講了李顯的近況,并且詢問洛陽的情況,乍一看,很平常,但是,自古天家無小事,一個被圈禁的王妃給人寫信,本就值得深挖,尤其問到洛陽的情況,更是犯忌。
僅憑此信,就可以給九娘和王妃定罪。
“蕭郎,你說九娘和廬陵王妃是什么關系?”
蘇月兒柳眉微擰。
蕭業沉聲道:“九娘也姓韋,我懷疑,這二人是姐妹關系。”
“那……要不要把此信呈給太后?”
蘇月兒美眸一亮。
“不!”
蕭業想也不想的搖頭:“現在我的處境很微妙,太后已經不寵信我了,來俊臣能攀咬皇帝安然無恙,但我敢肯定,如果牽扯上廬陵王,太后必會治我的罪,故一動不如一靜,暫時以靜觀之。
而且我能開別人儲物袋之事還是莫要外傳,這又牽涉到信件的來源,故而此信你知我知,其實定九娘的罪,查一查姚崇與周謹是否中了情蠱即可。”
蘇月兒道:“蕭郎說的也是,如今朝中李武之爭愈趨激烈,蕭郎摁下了武承嗣,武三思卻漸漸冒頭,太后又心思不明,確實沒必要摻這淌渾水,那些往來文書妾想拿回去看看,或能找出些有用的線索。”
“蘇大家先拿。”
蕭業微微一笑。
蘇月兒撿了些文書收起,雖然都是暗文書寫,但如仔細研究,未必不能摸索出規律,將花間派在洛陽的據點一網打盡。
待蘇月兒收拾過,蕭業袖子一卷,把一大堆物什重新裝入戒指,當收到九娘的衣物時,突如芒刺在背,回頭一看,蘇月兒正冷眼看著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