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這名倒下的霧隱忍者身上還插著一把苦無。
抬起頭順著這具尸體向上望去,只見一道熟悉的臉龐出現在了野良的面前。
“師父。”
沒錯,此時站在眾人面前的正是團藏。
毫無疑問,霧隱忍者的死亡和團藏絕對是脫不了關系的。
能夠讓一名上忍級別的忍者不聲不響的死掉,在場的人當中除了團藏也沒有別人了。
“你們出來吧,外面的事情已經解決了。”
團藏看著還在保持著戰斗姿態的兩人也并沒有再多說什么,而是扭頭向外走去。
見狀野良也是指揮著現場的人員離開這個安全點。
此時此刻,原本的營地已經不在了。當然如果挨了那么多發起爆符營地還能安然無恙的話,這家買起爆符的工廠就該倒閉了。
原本平坦的地面已經變成了一個大坑,地上也是散落著數不清的碎掉的石頭。
帳篷的碎布片,忍者的血液,如同這些雜草碎石一樣隨處可見。
但是此時這里已經不是戰場了。團藏帶來的忍者們也是在進行收尾工作。
統計死亡的霧隱忍者數量,回收忍具,處理痕跡之類的工作也是做得井井有條。
只不過來的這些忍者身上基本上都是干干凈凈的,看上去根本沒有遇上什么戰斗。反而野良這邊存活下來的下忍們,一個個灰頭土臉的。
看著這些忍者在打掃著戰場,野良也沒有上前幫忙的心思,而是在附近開始閑逛。
從已經炸成一個大坑的營地走向了霧隱忍者登錄時的海岸。
路上遇見的不光是營地那邊飛來的碎石,還有幾具尸體。同樣是忍者,但是不同的忍者護額代表了他們歸屬不同的村子。只不過頭戴木葉護額的忍者年齡尚且年輕罷了。
自己曾經的同學,此時已經待在那里一動不動。
“或許如果我沒有被團藏收養的話,應該也會如此吧。”看著自己曾經的同學,野良的心里也是有些感嘆。
說不上傷心,更說不上難過,當然也說不上高興。更多的是一種恐懼感。
這種恐懼當然不是懼怕。只是野良也曾幻想著自己如果沒有被團藏收養會怎樣。
究竟是成為一名普通的忍者,最后如同眼前的這個人一樣,還是在嬰兒時代死在荒郊野嶺。野良不知道。
從營地走到岸邊,看見了很多東西。回去的時候也是特意避開了這條路選擇了一條寂靜的小路。
等到野良再次來到營地的時候,原本雜亂的現成已經被忍者們收拾的井井有條。
除了現場的這個大坑之外,完全看不出這里發生過流血的戰斗。
忍者們集合好站在一起,而團藏也是站在了隊伍的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