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代火影怒斥群臣剛剛上演完,至于野良所期待的結果自然不會立馬得出來。
這也就導致了前些時間還忙的不可開交的野良現在是完全閑的沒事干。
原本野良也是想避避風頭等中忍考試完全過去之后再說那個宇智波家的事情。
不過這些天實在是野良閑的無聊,于是也不在乎什么避避風頭了,而是直接開始了實驗。
相較于自己此前做過的其它實驗,這還是野良第一次參與到人體的實驗當中。
只不過雖然實驗臺上放置的是宇智波家的人,實則臺下的野良也是實驗品。
操作在一線,實驗在一線,身體力行在一線是每一個研究工作者所必備的品質。野良自然也是繼承了從團藏那里得來的良好習慣。
“首先就是細胞了。看看到底和我有什么差異。”
野良小心翼翼的從其身上剝離下了一些組織放在了培養皿內。之后將其和自己采集自己身上的組織放在了一起。
血跡限界的繼承者與普通人之間的細胞有什么差異,沒有人搞得清楚。
但是誰都知道血繼限界繼承者的細胞和普通人的細胞絕對有所不同。
初代火影千手柱間一點點的細胞就能造成很大的影響,至于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沒有人知道。
木葉自己都研究了很長的時間,至今都沒有完美的復刻出來和千手柱間一模一樣的木遁血繼限界。
雖然有幾個誤打誤撞成功的,但是基本都是那種歪瓜裂棗,別說和千手柱間的木遁比了,和普通人的五行遁術來比的話也弱上不少。
而且更多的結果是很多人承受不了千手柱間的細胞而直接變成一棵樹。
野良不敢說自己能夠比肩木葉中一流的研究人員,但是自己的科研能力在木葉里面也是能夠排的上號的。
畢竟是團藏一手調教出來的,算是有師承的科班出身,相比靠自己的要少走很多的彎路。
雖然這個宇智波下忍的細胞無論怎么說也比不上千手柱間的,但是在研究細胞上兩者的難度確是基本相同。
而在研究這種問題上,就不是勤奮能夠解決的了,基本都是在搏微乎其微的一個巧合還有幾率渺茫的運氣。時間在這種研究上一文不值。
雖然野良大可以直接將這一對宇智波的眼睛移植到自己的身上,但是野良更希望能夠弄清楚自己和宇智波究竟有什么差異,還有什么相同之處。
看著玻璃罐子內的兩顆猩紅的眼球,野良還是有些感慨的。
宇智波不像是日向那樣,每個人基本都有白眼,宇智波的寫輪眼是要后天覺醒的。
也就是說并不是每個宇智波家的人都擁有寫輪眼,而這個宇智波的下忍小小年紀就已經覺醒了寫輪眼,在宇智波家里相信也是數一數二的天才少年了。
當然,野良感嘆的并不是此時躺在自己面前的宇智波少年,而是宇智波家的寫輪眼。
知曉寫輪眼的覺醒方法之后,野良第一個感覺就是這就好像是一種被詛咒了血繼限界一樣。
每一次的覺醒,每一次的突破,都離不開痛苦的回憶。仿佛宇智波家就是生來就要承受這種痛苦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