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嘎吱。”
嶄新的木門在兩道并不怎么響亮的敲門聲之后發生了如同腐朽的木門一樣的哀鳴。
野良的腦袋也順著聲音望去。
只見之前在門口讓野良進來的哪個女人,此時已經進入到了屋子里面。
只不過這個穿著打扮和之前的完全不同。
如果硬要找一個詞語來形容的話,或許花枝招展更為的貼切。
和之前野良見到對方的時候不同,此時對方依然沒有之前的那份嚴肅,反而一舉一動中都充滿了柔和。
“小可愛,住在這里還習慣嗎?”
女人來到了野良的面前,用手托起野良的下,同時低下頭和野良來了一個面對面的接觸。
野良下意識的想要閃躲,然而卻被女人的手給緊緊的箍住了。原本打算直接躲開,但是野良想了一想又將原本想要發的力給釋放掉了。
因為這個女人的力量超出野良的想象,完全不像是一個正常的女人,或許已經能和正兒八經的忍者掰掰手腕了。野良要是那么輕易的就掙脫女人的束縛,之前所做的那些偽裝工作豈不是全部都浪費掉了么。
“還,還好。”
野良裝出一份緊張兮兮的樣子回答道。自己此時扮演的角色只允許說出這樣的話。
“那就好,如果有什么不習慣的地方,記得來找姐姐哦,姐姐會幫你解決所有的問題哦。”
女人依舊是不依不饒,繼續貼著野良的臉說道。
“好家伙,都多大的人了,還有臉稱呼自己是姐姐。”
野良心里吐槽道。眼前的女人已經完全不是一個大姐姐的樣子,稱之為阿姨或許更為的貼切。不過野良并沒有說出來。
吐槽歸吐槽,野良的偽裝還是要繼續的偽裝下去的。
這種時候應該干什么,依照野良扮演的角色來說,一個懵懂無知的少年,在深山里迷路,遇到這樣的場景,遇見這樣的事物后應該做什么。
當然是應該反抗了,難不成還要乖乖的被眼前的這個流氓一樣的女人非禮不成。
野良今天算是看出來了,眼前的這個女人,絕對是來圖謀不軌的,之前在村門口的那種樣子,分明就是在饞自己,雖然掩藏的是有點好,但是身體上的一舉一動無不是暴露出對方的想法。
當時野良還以為她是因為其他的東西主要到自己的,現在一看果然是饞自己。
“那個,姐姐,能不能放開我。”
懵懂無知的少年,最重要的身份其實并不是少年,而是前面的哪個懵懂無知。
雖然愚昧是人類的原罪之一,但是懵懂無知類似的是天真無邪,而不是愚蠢。據野良的觀察而言,在一個人認為完全無法明白自己的想法的物品面前,人可以毫無保留的釋放出自己的所有信息。
打個比方,像是樹木一樣,雖然是存活著的生命,但是由于無法交流,人們并不排斥在樹木的面前暴露自己的秘密。
而野良此時扮演的角色就是類似于樹木一樣的東西,懵懂無知的少年的身份是野良天然的保護傘,自己能夠獲得到的信息也會更加的多。
只不過野良現在該考慮的事情,并不是怎么從眼前的這個女人身上獲得情報,而是如何不被這個女人給那啥了。
“哎呀,是姐姐不好。”
女人倒是直接的將捏著野良下巴的手給放了下來。只不過這一次對方整個人確是直接的坐在了野良的旁邊。
“姐姐,我十分感謝姐姐讓我能夠住在這里,只不過這么長時間了,還不知道該怎么稱呼姐姐你呢。”
所謂最好的進攻是防守,野良自然是不能坐以待斃等著對方吃自己的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