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里,野良面前的忍者終于開口說話了,而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一道嘔吼。
“噓~輕一點,我能聽到,羽隱村就羽隱村吧,和隔壁雨之國撞了個音節而已。”
“不過我比較好奇的是,你身為羽隱村的忍者,在自己家的地盤上被人差點干掉,現在被我救了下來,不想著將情報傳送回去,而是在這兒跟我鬧別扭。我都有點懷疑你是不是一個忍者了。”
野良現在覺得對方對自己貌似有偏見,不然再怎么樣都不會對救了他的人那樣說話。
“不就是木葉的狗嗎,我呸!被你救下,我還不如去死!”
對方聽完野良的話,根本不帶消停的,直接對著野良叫罵到。
此時此刻,野良算是清楚了,對方對木葉的忍者真的抱有一種偏見。
至于這種偏見的成因野良大致也能猜到,被兩個國家牢牢的鎖住,一直處于夾縫之中,時間走了自然就會有異樣的情緒。
“既然你都已經這樣了,那我還是送你上路好了。”
雖然對方是剛剛被自己救起,但是自己現在除了直接干掉之外似乎沒有更好的方法了。
一來就是沒有辦法保證放掉對方,自己不能保證自己來到鳥隱村的事情會不會被對方泄露出去。
二來就是野良沒有耐心拷問對方,雖然痛苦的是對方,但是心理上的攻擊是很累人的。
從對方的口袋里抽取了一把苦無橫置在了對方的脖子上。
原本以為對方會被嚇到回心轉意,開始完完全全的配合自己,但是沒想到對方眼一閉,直接開始等死。
當然野良并不是那種猶豫的人,既然對方無心配合,野良自然是要處理掉的。
只是可惜了一個難得的情報源了。
這一趟,算是無功而返了。
不過野良對于這件事情算是更加的好奇了。
究竟是什么原因,導致對方的鳥忍,阿不,應該是羽忍,在自己家門口被襲擊。
要知道,作為被火之國和風之國牢牢包圍的鳥之國,那是在忍界上算是為所欲為的存在,只要不得罪木葉或者砂隱,一切都好說。想宣戰誰就宣戰誰,畢竟想要攻打鳥之國必須要經過風之國或者火之國。
而就是這么一個國家,他們的忍村居然在自己家的地盤上被人襲擊了,讓野良實在是不能太好奇。
只不過這名鳥忍,阿不,羽忍一死,野良也沒有什么獲取情報的渠道了。就算再好奇這件事情,現在基本上也不太能了解事情的全貌了。
當然,除非能夠逮住另一個人,只不過時間已經過去了這么久,對方怕是早就竄的沒影了。
不過,還有一件事情,野良也特別的關心。
那就是對方對木葉忍者的態度和野良所想象中的不同。
原本野良認為,鳥隱村這種小忍村,就算對木葉有一定的敵意,那么大體上應該也是敬而遠之。
怎么也不會像是剛剛被野良干掉的那個人一樣,將厭惡給直接寫在了臉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