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之國的會客廳總歸是給了野良一絲前所未有的驚喜。
沒有野良想象中的那么差勁,起碼看上去算是一個正兒八經的會客廳。
同樣這也說明鳥隱村在這方面的做法還是和忍界接軌的。
“昨天的時候,我在森林中閑逛的時候遇見了一個人。只不過當我遇見的時候他就已經死掉了。考慮到這是鳥隱村的忍者,而且貴國跟我木葉又是臨近的關系,所以想來這里向你們知會一聲。”
“卻沒成想,貴村門口的護衛確是一言不合的將我攔住,而且還想要大打出手。無奈之下我也只能出手反擊,還望首領見諒。”
野良簡單的說明了一下剛才的情況。
“護衛們訓練不精還是讓閣下見笑了,只不過不知道閣下具體是在哪里撿到的這一枚護額,還有攜帶護額的那名忍者的具體樣貌特征究竟如何?”
鳥隱村的首領簡單的替那兩個護衛解釋了一下之后,將話題一下子轉到了那名忍者身上。
“這個忍者么,特征倒不是特別明顯,不過我可以將之畫下來,相信首領大人應該能夠留作參考。”
野良說著從自己的口袋里取出了紙筆將之前森林里遇見的那名鳥忍的樣貌特征給畫在了上面。
同時也不忘將具體的發現地點給標注在上面。
“這幅畫上還有我發現這具尸體的地方,你們過去的話尸體應該還在那里。這點也請你們諒解,不是所有人都愿意隨身攜帶一具尸體的。”
野良對著鳥隱村的首領說道,同時將手中畫好的肖像和地圖遞給了鳥隱村的首領。
雖然鳥隱村的首領和野良在身份上不算是一個階級的人,嚴格的意義上來說,鳥隱村首領的等級算是和木葉的火影一樣的,野良這種只能算是普通忍者。但實際上來說,鳥隱村的忍者一直是處于下位的姿態。
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小國,面對大國隨意出來的一名忍者都要恭恭敬敬。說是一種悲哀,其實就是一種現實。
鳥隱村的首領將手里的畫看了一眼之后就交給了身后的人。
“不管怎們說,還是十分的感謝閣下能夠將這個消息帶回到我們羽隱村里。只是不知道作為第一個發現者的閣下有沒有更多的發現。”
話在鳥隱村首領的嘴里有些清清淡淡,但是野良并不認為對方就是這么的不上心。
相反野良知道這個人的死亡在鳥隱村當中是一件大事。
但從鳥隱村首領接過畫的那一刻野良就知道了,雖然對方掩飾的極好,但是那一刻的驚訝與擔憂完全沒有逃過野良的眼睛。
更何況,野良的畫在被對方遞給身后的那些忍者之后,那些忍者同樣露出了驚訝的目光,看得出來,被自己干掉的這個人雖然實力確實不怎么樣,但是估計在鳥隱村當中絕對是占有舉足輕重的位置。
“更多的情報我倒是沒有發現,當時的我僅僅是來鳥之國游玩的,走到森林里想寫寫生,畫點畫,只是沒有想到會遇見這樣的事情。”
“不過雖說如此,倒是也有一個小小的情報,這名貴村的忍者應該是死于和別人的爭斗當中,因為在我發現這個人之前,曾聽到了一陣打斗的聲音,想來和這個人的死亡有些關系。首領大人不妨追著這個線路去找找看。”
野良將自己已經獲知的東西算是全盤的交付給了鳥之國的首領,雖然人最后是自己殺得這點給隱藏下來了。不過如果自己沒有救對方的話,對方也會死在那里,四舍五入就是別人殺得。
“不知道首領大人方不方便透露一下死亡的這名忍者的身份究竟是什么,我看貴村的人都很驚訝的樣子。”
野良對著鳥隱村的首領問道。
或許這么問實在是太過的直接,但是就是這么直接了當的詢問才不會引起對方的懷疑。
“這個倒也沒有什么,羽隱村前不久同時有不少的人失蹤,這名被閣下發現的忍者,就是此前我排遣出去調查忍者失蹤的人。只不過現在已經死掉了,不知道有沒有獲取什么相關的情報。”
鳥隱村首領的這一席話,在野良的腦海里無異于是如同一道驚雷。
“我去啊,早知道就不殺這個人了,想不到居然牽扯的東西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