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方分析的井井有條,但是野良并不打算按著對方所想的方法展開調查。
笑話,人是他干掉的,從這里開始調查豈不是自己查自己么,這和真相完全沒有關系的調查簡直就是無用功。
不過想歸想,野良可不能將這個理由全盤的說出來。
“我覺得不太妥當,首先來說,我們只是調查這件事情的其中一個小隊而已。我敢斷定的是像這樣一種新發生的事件基本上都會從這里開始調查。”
“要知道,有時候一加一的力量并不是大于二的。所以我們可以采取另辟蹊徑的方式從另一個事件入手,至于這個新發生的事件,我們可以在之后找他們要一下資料。總之,我們是一個團隊的,人這么多的情況下,自然要采取更高效的方式。”
“所謂的執行任務,每個忍者都應該是各司其職,只有聚集在一起才能形成一個團隊,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人與人疊加起來產生的聚變,才能夠更高效的完成任務。”
野良一本正經絲毫不臉紅的編了一個理由。同時也不忘摻雜幾個他自己都聽不懂的看起來比較高大上的詞語。
在這些人的眼里,野良是木葉的人,雖然心里可能因為某種原因對木葉的人不對付,但是基本上沒有人會否認木葉忍者的專業性。
這么一來的情況下,就算野良編的再離譜,基本上對方還是會信的。
“那,如果別人也是這么想的話怎么樣呢?”
隊伍中的其中一個人問道。
而這樣的問題讓野良有些猝不及防。
“小伙子你不按套路出牌啊。”
野良心里想到,明明這種時候就應該臣服在自己的忽悠之下的。
“這種時候到時候再說,任務就是應該隨機應變的。如果所有人都和我想的一樣的話,那么我們就按照剛才所說的那樣按部就班的來就好了。”
“總之不要被慣有的思想給脅迫。”
在野良一番的訴說之下,這個問題倒是止步于此了。
“接下來開始執行任務吧,不過在此之前,還有一些問題想問一下各位。”
野良話題一轉將問題重新轉回到了任務的身上。
“首先,你們對死者有什么印象嗎?你們應該也知道,我是剛來到這里沒有多久,對于死者還不是太過了解。”
此前野良也問過鳥隱村的首領,只不過當時被含糊的概括過去了,直到現在,野良都不是特別清楚那名忍者的身份。
“死者是忍者學校的前任教師,不過前不久申請了調離忍者學校的崗位,開始參與到正式忍者的工作當中,只不過沒想到的是這還沒有幾天居然就在任務中死亡了。”
巨漢指揮簡單的說明了一下死者的身份。
“還有這樣的事情啊。”
雖然野良話是這么說的,但是沒有獲得到任何信息還是有些遺憾的。
“現場應該已經被調查的清清楚楚了,我們再去那里應該找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不過倒是可以去一下死者任務之前曾經如果的地方。”
接著,羽棲說了一句讓野良非常在意的話。
“還有這樣的事?”
野良完全沒有聽過鳥隱村首領說過這件事情。
之前野良一直認為任務調查記錄已經和死者一起煙消云散了。
“這是還沒有正式發布出來的情報,圓你不知道也很正常。”
該說不說,影二代的羽棲還是很厲害的,有渠道獲得還沒有發布出來的情報。
不過換個角度來看的話,也說明鳥隱村的情報獲取實在是太不嚴謹了,明明是沒有發布出來的情報還會被別人得到。
“這并不是死者的任務記錄,僅僅是依靠民間的人口口相傳的,人證整理起來的情報合集。所以一定程度上準確率不是那么高,這也是一直沒有對外公布的原因。”
羽棲說著,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張卷軸,將其攤開在了桌子上面。
“雖然經過不斷的修補大致已經挺清楚的了,但是還是有一些漏洞在上面。”
羽棲隨即指著卷軸上的一處說道。
“比方說這里,這里的時間和這里的時間對不上,此處的居民說在這個時間看到了死者,另一處的居民同樣也說在這個時間見到了死者。雖然事實證明這兩個地方死者都有去過,但是因為記憶的原因無法確定更加準確的時間。”
“也就是說,這份情報上記錄的地點算是比較準確的,時間上就有很大的漏洞了。”
隨著羽棲的解釋,野良也不斷的跟隨對方所講的地方逐字逐句的查看起這份情報。
“這些地方分布的還挺有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