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怎么會有血液!”
野良為了隱藏自己的氣息,沒有對外感知地上面的動靜。
而此時自己的正上方正在不斷的向著自己這里滲出血液,這讓野良不得不將注意力重新的轉移回了地面之上。
當微微的查克拉滲出地面開始感知地面上的情況的時候。
野良震驚的大招,地面之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多出了這么多人。
明明這個山洞中剛剛還空無一物啊。
“等會兒,地面上的這些人怎么都有些奇怪!”
沒有眼睛來觀察,單憑查克拉的感知野良仔細的觀察了很久之后才注意到,上面的這些人的樣子或多或少的都有些奇怪。
似乎所有人都已經死了的樣子,完全沒有任何的生機。查克拉的流動完全不像是正常人的那樣。
再加上不斷的有血液向著野良這里滲透,很難不讓人想象到上面這些人已經死亡的事實。
“目前來說,在附近的人員,除了我還有鳥隱村的首領之外,也就只剩下了羽棲的那些鳥隱村忍者。他們也沒有道理自相殘殺啊。”
“而且,血液非常的新鮮,完全不是那種死了很久的人。”
“等等!這里難道不會是失蹤人員的所在的地方吧。如果是的話,那么毫無疑問,鳥隱村的首領就是兇手了,只是他要這么多人干什么,而且現在還一股腦兒的全部干掉。”
就在野良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忽然一把利刃從天而降,穿過了厚厚的泥土,直直的朝著野良的心臟刺了過來。
野良聽到動靜之后,立馬掏出苦無橫在自己的胸前,同時不忘示意圓圓趕緊挖洞。
倉促之下,苦無雖然擋住了那道從天而降的利刃,但是質量上的差距終究讓苦無在利刃面前碎成了幾塊。
就在野良即將被對方貫穿心臟的時候,身后的圓圓突然給了自己提示。
下一刻野良直接移動到了圓圓新挖出來的洞里算是躲過了這樣一次攻擊。
之后,野良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的從地下跳到了地面之上。
因為自己的位置已經暴露了,再躲在地面下沒有絲毫的意義,而且在地底下完全施展不開。如果說剛剛野良沒有用苦無而是用刀的話,那道攻擊是完全可以擋住的,不用讓圓圓挖洞躲避。
只是當野良一上來的時候,被眼前這樣的景象給震驚到了。
活了這么久,經歷過戰爭,野良都沒有看到過眼前這樣的景象。
整個場景之中充斥著血液,撲面而來的是壓抑。
害怕嗎?不害怕!惡心嗎?不惡心!身為忍者野良早就已經習慣了,也不得不去習慣。但是一種名為壓抑的負面情緒一下子占據了野良的心頭。
所謂的壓抑,并不是指場面有多么的嚇人,多么的讓人恐懼。
一種十分不符合常理的布置,同時充滿著神秘。這樣的情況才使得壓抑充斥著整個空間。
試想一下,原本用來供奉的神像,突然有一天被人給倒置,放在了一處詭異的地方。不和常理的擺放,縱使沒有那么多的恐怖因素,但是整體的氛圍仍舊是非常的壓抑。
到了此時野良才知道,滲進地下來到自己面前的血液并不是傳說中的血流成河而導致的。
只是有人將血液畫成了一個詭異的圖案。
不規則的圓形,不對稱的符號,一切顯得如此的不自然。
而構成這個圖案上的血液明顯已經深入地下,野良之所以感受到有血液正是因為之前躲藏的地方上面被這樣的圖案所經過。
“封印術?巫術?某種儀式?”野良對于眼前的圖案完全是抓瞎的。
野良自問在團藏的影響之下,還是有點文化的。而眼前的這種圖案上類似于文字的符號,野良則完全看不明白。
不是現代語,更不是古國的語言,沒有任何可以對比的事物。如果不是存在著某些規律的情況之下,野良甚至將這種符號當做了隨手涂鴉的鬼畫符。
雖然說了這么多,但是地面上的圖案并不是最讓野良所震驚的,讓野良更為驚訝的東西是圖案之上的這些人。
不過準確的來講的話,應該是圖案之上的這些尸體。
仔細的查看起來,野良發現這些人正是此前追逐著自己的那些鳥隱村的忍者,甚至于巨漢指揮也在其中。
毫無疑問,這些躺在地上的人已經完全沒有了氣息,甚至連尸體看上去都干干巴巴的。想來繪制這個圖案用的血液就是來自于這些人的吧。
只不過滿地的人之中野良并沒有看到羽棲的身影。不知道是羽棲跑掉了還是什么情況。
而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究竟是誰,也不用野良細細的思考下去了,沒錯就是眼前的這個人,鳥隱村的首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