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跟我回家。到你妹妹面前好好的說道說道!”
少女在完成十幾分鐘的嘮叨之后,或許是因為周圍圍觀的人逐漸的增多,總算是放開了野良已經通紅的耳朵,改成扯著野良的衣服朝著一個地方走去。
而野良自然而然的跟隨著對方的腳步。
此時此刻野良差不多已經確定,這個少女對自己是毫無察覺,自己之前的那種行為算是比較正常的,接下來只要大差不差的話應該就能混過去。
只不過接下來這一關才是一個難點啊,比起這個少女,妹妹顯然是朝夕相處的存在,身上的一舉一動都會被對方看在眼里,一個不經意間的句讀都有可能顯得比較奇怪。
隨后野良在這位少女的指引下,或許是拉扯下更為的合適,總算是磕磕絆絆的來到了“自己”的家中。
這種住宿條件說是貧民窟也不為過,野良也算是察覺到了原身的經濟能力范圍了,在商隊里一般身著統一的服飾還看不出來,但是來到“自己”的家里之后野良才發現這個“自己”真是有夠窮的。
作為地廣人稀的風之國,住宅本不是什么高端奢侈的東西,但就算是這樣,野良眼前的這個房子也才二十平米左右,甚至連野良在羽隱村的實驗室的一半大小都沒有。可見這是有多么窮了。
房間雖說不大,但是里面的東西算是一應俱全,各項生活用品基本上都有,但正因為如此,整個屋子顯得十分的雜亂,就算是東西擺放的再井井有條,但是如此之多的情況下,根本看不出來整齊。
一個大約十二三歲的少女躺在了床上,整體看上去雖然有些虛弱,但是表面上看起來并不像是有什么重大疾病的樣子。
但是聽之前抓著自己過來的少女說,“自己”的妹妹患病,而“自己”為了賺錢才進入到商隊里面的。
“哥哥回來了啊,還有玲姐。”
少女從床上起身對著野良還有被稱之為玲姐的少女說道。
“什么叫還有玲姐,小織你眼里真的只有你哥啊,如果不是我,今天你哥怕不是回不來了。”
玲姐顯然對臥床少女的話有些不滿,但是看著架勢,估計也就是嘴上說說。
而野良這個時候才看清,“自己”的妹妹的長相,和自己原本一樣,都是一頭白發,整個人十分的白皙。
“你哥今天居然想要去賭場,那種地方是他能夠去的地方么,才賺了幾個錢就敢這樣,我爹他一年跑商這么多躺,也從來不去那個地方,你趕緊管管你哥,再這樣下去,他遲早死外面,估計還欠一屁股債,等你替他還。”
來到這里,玲姐仿佛有了傾訴的對象,將剛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給了躺在床上的小織聽。期間的添油加醋自然是少不了的,有的時候野良自己聽了都覺得慎得慌。
像是什么輸光了錢被剁手剁腳,成為人棍一個等著小織來養,什么輸光了被人家富豪當成奴隸之類的話是層出不窮。
反正最后的目的就是再像小織傳達一個信息那就是賭場這個東西非常不好,趁著你哥只是有一個想法,趕快消滅掉最好。
果不其然,小織聽完玲姐的話之后氣鼓鼓的看著野良,大有一個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交代的樣子。
“哥哥,你最好解釋解釋你這樣的行為。不然的話,我就不認你這個哥哥了。”
如同小孩子撒嬌一樣的威脅,本來沒有什么實質性的傷害,但是野良的心里就像是被插了一把刀子一樣。
小織可能不知道,他的哥哥已經死掉了,死在了這一次的商隊當中。
野良只不過是頂替掉了對方的身份,而對方的死因實則是在睡夢中猝死的。看上去是過度的勞累所造成的。
野良因為是忍者的原因,對于那樣的工作強度是完全沒問題的,但是放在小也的身上確是有些過于的繁重了。
雖然最后到手的錢對于野良來說還不夠一個醫療忍具,但是在商隊里面對比其他人小也的收入是非常的不錯的。
只可惜最終小也并沒有機會將錢親手交給小織了。
他已經死在了鳥之國,死在了異國他鄉。就連埋葬他的地方都是野良所草草找的一個地方。
野良并不是什么圣母,但是遇見這樣的情況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當自己這個冒牌的“哥哥”也離去的時候,小織會如何野良并不知道,但是有玲姐在這里幫襯著,應該也能正常的生活下去吧。
沒錯,根據剛才的談話,野良基本上已經理清了現在的幾個人的身份還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