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聽你的。小也,你還有什么要狡辯的嗎?”
玲姐說道。同時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野良。
“沒有。”
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野良自然是同意了對方的要求。只不過這個懲罰是什么野良就不得而知了。
“你們這里一般用的懲罰是什么?”
玲姐忽然問道,不僅僅是在問小織更是在問野良。
然而還沒有等野良開口,一旁的小織居然搶先回答道。
“打他就行了,不用管那么多有的沒的,疼在身上,才能記得牢靠。”
野良實在是想不到,明明是人畜無害的少女,怎么能說的出來這樣的懲罰方式呢。
當然其實野良對方提出的這個要求當做了她對自己昨天的那種行為的報復,更或者說是報復自己使用她哥哥的樣子活躍在她的身邊了。
“小也,你是自己趴上去呢還是我幫你呢?難得小織這么狠一次,看樣子你是把小織給氣的不輕。”
聽到小織的話,玲姐二話沒說,就從一邊搬過來了一條長凳放在了野良的面前,示意他趴上去。
“這個不太好吧。”
這下野良倒是有些難受了,雖然他也被揍過,也不怕被揍,但是趴在上面被揍和之前的那種完全不一樣的。自己的師父揍自己一般都是用切磋的名義,但是現在這種情況,讓野良心中突生了不少的羞恥感。
“沒關系,你就趴上面,剩下的我和小織來就行了。”
看著小織沒有商量的臉色,野良也是乖乖的趴在了板凳上面。
趴在凳子上的時候,野良也在想,剛才看似主動權是在自己的手上,但是實際上貌似都是小織在掌控大局。無論是明面上還是暗地了都是這樣。
原本野良認為自己大不了是破罐子破摔,但是實則完全被小織給拿捏的死死的。自己不想暴露,而在這一前提之下,小織的話語權一下子就高了不少。
雖然用的東西比較兇殘,但是以普通人的程度,野良根本受不到什么實質性的傷害,甚至于疼都不是很疼。
但是為了配合兩人的表演,野良也只能聽從安排的嗷嗷了兩聲,算是給玲姐花了這么大的力氣,出了一身的汗的一個面子罷了。
事畢,野良從凳子上面站了起來,看著兩個強忍著笑意的人,野良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明明是以懲罰為目的的,但是誰知道,到最后這兩個罪魁禍首居然笑出了聲。
“咳咳。”
輕咳兩聲之后,小織和玲姐也終于是收住了笑意。
“來吧,拿過來吧。”
玲姐突然伸出手,對著野良說道。
“什么東西?”
他也有些納悶了,自己也沒拿著玲姐什么,為什么玲姐會做出這樣的手勢呢。
“錢啊,還有什么。就是你賭場里贏得錢,還有你原本的錢,全部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