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子里面的小織,直接從口袋里拿出了剛剛野良遞過去的銀票放在了桌子上面。
看著又被返還回來的銀票,野良突然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剛剛還在吐槽對方的那種越界的舉動,但是誰知道對方不僅一分錢沒要,而且還送了不少代金券給自己。
“玲姐一直是這樣嗎?”
野良嘗試著問道。
僅僅幾天的時間根本不夠野良看清一個人,所以也只能求助于小織了。
看著剛剛完全沒有揭穿自己身份打算的小織,野良自然是將了解這一切的途徑放在了小織的身上。
“玲姐一直是這樣,總是要找些各種理由送來各種東西,這些年算下來欠她不少。其實哥哥的工資完全不夠每個月的開銷,主要是藥材的費用實在是太貴了。”
小織解釋道。
“那這個玲姐的背景究竟是什么你知道嗎?”
野良再次問道。
“她也說了,她是商隊老板的女兒,哥哥能進去商隊還是靠的他的關系。至于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
小織回答道。
關于玲姐的身份這一點,居然知道的和野良這兩天知道的大差不差。
不過野良十分的清楚,對方的身份肯定不止是商隊老板的女兒那么簡單。
就算是商隊老板的女兒一次性這么大方的拿出這些錢都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
要知道小也所在的這個商隊其實并不大,盈利的根本不會太多的。
結合之前發生的事情,野良猜測,玲姐的身份可能跟賭場有些很大的關系。而且商隊的老板應該也不只有商隊老板這么簡單。
自己明明沒有絲毫泄露蹤跡,甚至于根本沒在周圍發現玲姐,但就是這樣,依舊被玲姐給發現了,還登門過來說事。怎么想都有很大的問題。
往小了說,玲姐估計是賭場老板的女兒,也就是說商隊的老板其實就是這家賭場的老板,而往大了說,那就是商隊的老板其實是這座城池的實際控制者。
因為之前玲姐也說過,關于賭場老板背景的事情,這樣一來就能夠解釋玲姐的身份的問題,還有如何發現自己行蹤的問題了。
但是還有一點沒有解決,那就是玲姐到底是怎么跟小也還有小織認識的啊,明明差距那么大。
“小織,我想要繼續使用你哥哥的身份,而條件就是我幫你治好你的病癥,雖然你的病癥在普通人眼里束手無策,只能是持續治療,但是在忍者的世界中確是有跡可循,所以治療你的病癥是完全有可能的。”
野良對著小織說道。現在小織已經清醒了,那么這件事情算是可以商議了。
“治療什么的我無所謂,哥哥已經不在了,我治療下去也沒有什么意義了。我只有一個請求,那就是不要用我哥哥的身份做壞事。我知道你是其他國家的忍者,也知道你們來這里一般都是做什么的。我只希望,讓哥哥可以安穩的離這個世界開。”
小織說著,不過用作是請求其實更為合適。不同于剛才那種情況,小織知道自己就算是反對了也沒有什么用處,只能是以同意換來一個請求的機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