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是猜測,沒有絲毫的證據能夠佐證這一點,但是看著情況應該是八九不離十了。
而且如果這件事情的正式情況就是如同野良所猜想的這樣,完全是發生在不同地點的同一個時間,那么毫無疑問,事情的發源地就是在風之國的境內。
只要能夠確認這是同一件事情,那么這個結論就是貨真價實的,且不說時間率先發生在風之國的境內,就說后續的風之國人員流失減少,而火之國里面卻一下子少了好幾名忍者,這就是直接說明了幕后黑手的作案方向。
野良實在是沒有想到,明明只是出來向著研究一下人傀儡的事情,但是怎么也沒有想到,居然能夠真的這么巧的發現有關于自己任務的相關線索。
而且更加沒有想到的是,連人員失蹤的具體信息都已經給自己安排的十分妥當了,也省的自己慢慢的搜集這些失蹤人員的路徑信息還有個人資料了。
“只不過,這么多的信息還真是有點難辦啊。”
雖然信息十分的齊全,但是也是讓野良有點束手無策。
正是因為資料太多,所以野良才難受。
如果只是一點點的話野良大不了個人記錄下來就可以直接走人了,畢竟一直待在這里看文件也不現實。
但是這么多的情況下,光憑手抄不知道要抄到什么時候,也沒有個打印機。
要說通力合作調查失蹤的這件事情,野良也覺得不現實。畢竟這不是鳥之國這種小國,野良忍者的身份還是有些低了。如果是亮出來宇智波的身份的話,估計這里的人會將野良徹底的留下來。
就算自己亮出來最后的大招,說自己是團藏的徒弟,那這里的人更加不可能買賬了。團藏何許人也,木葉的高層呀。野良的這種行為就相當于干涉內政。自然是不被允許的。
雖然可能通過談判來解決這件事情達到合作的目的,但那也是雙方高層的事情,而且一談就是老長的時間,野良自然是等不及的。所以當然不會采取這種方法了。
什么巧妙的方法都無效的情況下,往往只能采用最為簡單粗暴的方法,野良最后的舉措也很簡單,就是將這些文件打包到卷軸里面自己偷偷的帶走。
既然這里的人已經是困擾了兩個多月沒有解決這個問題,那么自己就打發慈悲的幫幫他們吧。
回到資料室,先是一份份的簡單的查看了一下人員的資料,因為資料實在有點太多了,野良打包走之前還是要簡單的按著自己的習慣分類處理一下的。
“這個人怎么這么眼熟。”
忽然間,野良拿著其中的一份資料,看著上面的照片,突然感覺自己是不是又在哪里見過對方。
但是有想不太起來了。但是這種樣貌絕對是野良主動觀察過的。
只不過對方的資料上十分確定的寫著對方就是一個普通人,野良實在是記不起自己什么時候這么仔細的打量著對方了。
“對了,那個人傀儡!”
野良忽然間就發現了自己一直忽略掉的問題。
隨后掏出自己放著那具傀儡殘骸的卷軸,將人傀儡給拿了出來。
將照片上的臉部特征,還有人傀儡的臉部特征一對比,赫然發現完完全全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沒錯,野良一直忽略掉的事情就是將傀儡的事情和人員失蹤的事情當作是兩件事情來處理了。
完全沒有想過這兩件事情很有可能就是同一事情的事實。
試問失蹤的人員到哪里去了?總該有一點痕跡吧,但是這些失蹤的人員完全沒有了痕跡,就是如同人間蒸發一樣。
而現在野良終于是搜集到了截止到目前為止,收獲最大的線索。
那就是失蹤人員疑似被制作成了人傀儡。
不光是人傀儡的事情有了線索,就連最初的人員失蹤的事情終于有了可以調查的痕跡,不用像之前那樣漫無目的的去搜尋了。
“無論怎么看,這就完全是一個人啊。果然這種東西就是人傀儡。看樣子和砂隱村自己是脫不開干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