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時間的讓大量的查克拉流失,這種手段是野良從來沒有聽說過的。書籍上也沒有任何的記載。
所以,這種能夠讓人快速的失去大量的查克拉或許是一種特殊的血繼限界或者是秘術。野良更傾向于是一種特殊的秘術。因為從已知的角度來看,已經擁有一種血繼限界的念擁有其他血繼限界的概率是微乎其微的。
不過最為重要的是,之前和念的對戰中,念并沒有展現過這樣的能力。也就是說明這種能力要么是念一直壓箱底的東西,要么是念新學習到的。除此之外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有另外的人掌握了這項技術。
還有就是念與傀儡組合在一起實在是太奇怪了,念是霧隱村人,而傀儡是砂隱村的產物,兩個相距甚遠,但是卻奇妙的組合到了一起,野良只能是將可能性放在了樓蘭里還有自己未知的人。
沒有辦法,雖然野良很不愿意在沒有絲毫證據的情況下就設置一個假想敵,但是如果是念一個人做到這一切的話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
野良也不得不做好自己最終面對的敵人可能不止一個的打算。
一個霧隱村人,在木葉假死,來到風之國偷學到了傀儡術,而且還是傀儡術中的禁術人傀儡,而后又鴆占鵲巢的霸占掉了樓蘭,將龍脈收于囊中。
如果按照這個劇本來說的話,野良很懷疑對方就是這個世界的氣運之子了。妥妥的主角模板。
而且最主要的是,這一切發生的時間居然就在幾個月當中,這短短的幾個月從一個靠假死脫離水之國的獨行忍者,變成了一個割據一方的小霸主,野良怎么都覺得不太現實。
他自己也經營過羽隱村,弄了那么長的時間仍舊在發展期,連跟念的樓蘭提鞋都不配。
不過說了這么多,野良最想弄清楚的是,自己身上的標記究竟在哪里。只有知道了這個,并且成功的去除了之后,自己才能全心全意的回復查克拉,才有可能和對方一戰。
不像是現在自己只有和對方玩兒的份兒,這種玩兒還是對方玩兒自己的玩兒。
“憤怒,你有什么好的方法嗎?”
野良嘗試的詢問道。
正所謂醫者不能自醫,野良找別人身上的標記可能會簡單一些,但是放在自己身上的話就顯得有些抓瞎了。
因為這種標記最大的特征就是可以偽裝,偽裝的和被標記者的查克拉十分的相似,所以野良自身是很難發現這種痕跡的。
“辦法嘛,沒有。”
憤怒想了半天,才憋出了兩個字沒有。
“喵!”(別看我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圓圓看著野良扭著頭看著自己,連忙解釋道。
“要不,跑路?”
野良倒是想到了一個不怎么體面的解決方法。
因為自己身上的坐標已經被封印了的緣故,所以野良想著試一試就這樣跑路對方會不會發現不了。
之前擔心的是,對方利用龍脈在自己跑路的時候下黑手,但是現在自己身上的坐標已經被清除了情況下,野良倒是想知道對方的那種方法會不會奏效。
“可以是可以,但是只要我們一接近城門對方估計就會有所警覺。現在的我們混在人群之后還好一點,但是向著城門的話,肯定是會引起對方的注意力的。”
憤怒說道。
“這話怎么說?”
野良問道。憤怒說的,他還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情況。
“很簡單,這座城池所有人的活動其實都在你說的那個人的掌控之中,你身上的坐標只不過是方便他跟蹤而已。整座城其實都在他的觀察范圍之中的,因為每個人不論是不是忍者,都會有查克拉。而對方就是基于這個條件來觀察的。”
“你身上的查克拉還有對方的標記雖然被我封印了,但是不代表你本身就沒有查克拉了。你現在在對方的眼里就是一個普通人,混跡在這些普通人當中無異于是大海撈針一樣。但是你一接近城門就不一樣了,你的活動路線將瞬間被對方鎖定,到那個時候,雖然你身上沒有坐標,但是也和有坐標差不多了。”
憤怒解釋道。
野良大致也明白了是什么意思,簡單的來說就是所有人都在對方的掌控之中,自己之前是被標紅了所以才那么的顯眼,而現在自己的標紅已經被去除,并不是完全逃脫對方的視線了,而是隱藏于大眾之中了,如果做點什么不同的事情照樣會被對方發現的。
“也就是說,如果我們在這里呆的太久的話,同樣有可能被對方注意到。”
野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