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還不太熟練,但是野良勉勉強強的控制著自己的身體睜開了眼睛。
一抹陽光刺入了野良的眼中,因為久久沒有接觸過陽光的關系,野良只感覺到一股刺痛從眼睛的地方傳來。但是野良并沒有因此而閉眼,反而是極為盡力的想要看清這個世界,擁抱這抹陽光,哪怕因此短暫的致盲,野良都沒有閉上自己的眼睛。
短暫的時間過去了,野良的眼睛也終于適應了陽光。如此一來,野良才真正的看清了這個世界。
或者說看清了眼前的這個人。
“你是誰啊?”
野良問道。
面對這個頭帶護目鏡的小子,野良只覺得十分的熟悉,但是名字他卻叫不出來。明明是就差一步,但是久久未經思考的大腦卻完全沒有反應出來。
“我是。”
那個頭帶護目鏡的小子剛要說話,另外的一個人瞬間就打斷了他。
同時一把刀橫在了野良的脖子上面。
“說,你是什么人?為什么會在這個地方!在這里做什么?”
沒有絲毫的反應,連續三個問題,讓野良有些措手不及。
思來想去之后,野良只能是回復給對方三個字。
“不知道。”
而那個白毛忍者的眼里雖然沒有任何的表情,但是野良本能的看到了一絲兇狠。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原本那個頭帶護目鏡的小子突然說道。
“卡卡西,你別這樣,他應該也是木葉的忍者。你不應該這樣對付同伴!”
說著,同時想要將那個白發忍者拿著刀的手給移開。
只不過他最終還是沒有成功移開。
但是面對這樣的結果,他倒是沒有生氣,而是將野良給搬到了一邊,用另一種方法避開了那名忍者的短刀。
“帶土,雖然這個人攜帶有木葉的護額,但是并不能排除對方是敵人假扮的可能性。”
見到這個情況,白發忍者算是收回了短刀。不過目光中的敵視并沒有絲毫的減少。
“哪有什么關系,你看這個人的身上,有著很明顯的宇智波的家徽嘛。”
帶著護目鏡的小子指了指野良手臂上粘著的哪個宇智波的家徽說道。
野良同樣也將目光放在了這個家徽上面。
突然間想起了這個家徽的來歷一樣。
“這么久了居然還沒有掉下來啊。粘的可真夠牢固的。”
野良心里想著。
雖然有些記憶還是被埋藏了起來,但是野良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記憶正在慢慢的恢復。
“腦子太久沒有用了,真的難受啊。”
這是野良目前唯一的想法。
此時他的腦海里所有的記憶都是斷斷續續的,勉勉強強能夠連成一條線。只不過一些細節的地方,野良實在是沒有辦法一下子就回想起來。當然如果有像是那個家徽一樣的參考物的話,找回來這些記憶還是非常簡單的。
“對方身體里有查克拉,應該是一個忍者。目前來看,帶土說的應該非常有可能,對方確實挺像是宇智波的。”
一旁正在給野良治療的女生說道。
“原來讓自己感覺到溫暖的就是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