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則不然,他們的意識形態,與三民主義背道而馳,這才是黨國最大的敵人。
“我覺得讓他們狗咬狗,一嘴毛最好。”路承周臉上露出壞壞的笑容,嘿嘿著說。
“你與肖殿榮見個面吧,如果他有懷疑名單,最好搞過來。”劉有軍微微頜首,路承周這樣的態度,才是黨國棟梁就有的覺悟。
“肖殿榮這幾天好像沒有時間。”路承周聽到劉有軍的話,心里一動,突然說道。
劉有軍可能沒有意識到,他將“肖殿榮”這個名字說出來的時候,就已經給路承周提供了有價值的情報。
“難道肖殿榮參與了調查?”劉有軍緊張的說。
何賀的入黨申請書,就是交給肖殿榮的。
如果肖殿榮參與了**的調查,與他才搭上線的何賀,必定是重點懷疑對象。
何賀的檔案雖然做得很完美,但也不是沒漏洞可查。
何賀在鐵路一中的檔案,全部是偽造的,只要去核實,肯定能發現有假。
況且,何賀表現得如此進步,為何之前沒有加入**呢?
“有這個可能。”路承周沉吟著說。
“你趕緊把這個問題弄清楚。”劉有軍眼中閃過一絲焦慮。
“好。”路承周從劉有軍的神色,已經知道了足夠的信息。
路承周可以斷定,何賀必定與肖殿榮有過交集。
只要向黨組織提供這條線索,把何賀挖出來,應該是分分鐘的事。
既然劉有軍擔心肖殿榮參與調查,地下黨當然不能錯過這樣的機會。
當天下午,肖殿榮接到馬文祥的通知,讓他進入一個特別調查小組,負責對全市的黨員、預備黨員,以及入黨積極分子,做一次全面調查。
“馬老師,怎么讓我做這件事?”肖殿榮奇怪的問。
他的專長是聯系、組織學生,他既要參加海沽學生愛國聯合會的工作,還要參與民先的事務,已經忙得團團轉了。
如果再讓他參與組織調查,恐怕會影響現有的工作。
“這是上級的決定,你要抽出時間和精力,今天晚上就參與進來。”馬文祥說。
這是上面布置下來的任務,他當時也很奇怪。
但上面一句話,“這是組織決定”,他也不好多問。
肖殿榮既然有了新的任務,路承周自然聯系不到他。
路承周只能通過其他渠道,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終于“打探”到,肖殿榮確實有了新的任務,據說已經向學校請了假。
“這可麻煩了。”劉有軍接到路承周的匯報,嘆息著說。
“有軍兄,**調查日本特務,他們都不急,你怎么比他們更擔心呢?”路承周見到劉有軍的神情,“詫異”的說。
“你不知道,何賀與肖殿榮接觸過,而且他的入黨申請書,也是交給了肖殿榮。”劉有軍重重的嘆了口氣,苦笑著說。
“不會吧?何賀豈不要受牽連?”路承周驚訝的說。
“誰說不是呢。”劉有軍嘆了口氣,無奈的說。
“我們要相信何賀,他受過專業訓練,肯定能應付這樣的調查。”路承周安慰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