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了一會的任維綱,很快兩腿一蹬,再也沒有呼吸。
路承周打開窗戶,水面上升起一層薄霧,朦朦朧朧看不多遠。
路承周觀察了一會,確定沒有異常后,抓起任維綱,將他扔進了海河里。
看到任維綱沉入了水里,路承周才將窗戶關好。
同時,他檢查著窗戶,發現剛才任維綱的衣服,將窗臺有一段被擦干凈了。
將毛巾放在水盆里洗干凈,又將窗戶和地面的痕跡清理后,再將臟水倒到窗外。
又用開水瓶里的水,再次清洗了毛巾,以及窗臺,確定沒有異常后,才將床上的被子搞亂,裝成晚上睡了一夜的模樣。
其實,這個現場,基本上是不可能被發現的
無論是警務處偵緝股,還是日本憲兵隊,查到這家小旅館的幾率都無限接近于零。
可是,路承周依然不想留下任何漏洞。
做完這一切,他將任維綱的隨身物品,也都扔到了河里,看著它們漂走,他才離開房間。
退房后,路承周騎著自行車,趕回了二十四號路15號。
換上警服后,路承周再次對著鏡子打量自己。
一切都恢復了原樣,這才推著自行車,從前門出去。
從二十四號路拐出去的時候,路承周注意到,對面沿街18號的房子,竟然在出租,外面貼了張紙。
路承周經過的時候,順手將紙撕了下來,出了二十四號路后,拿出筆,在上面寫了一句話。
然后,才去了趟死信箱,給李向學留了信息。
除了告訴李向學,任維綱已經除掉外,還讓他把自己家對面18號的房子租下來。
以后,那里是他們接頭的好地方。
離自己家不遠,誰先到對面,還能順便觀察了下自己家的情況。
高橋豐一早上又開著車子,準備去渤海旅館。
再次開車時,他才注意到,那輛3432車牌的車子,后面有一個洞,應該是昨天**的槍手留下來的。
高橋豐一換了另外一輛車,在路上,他還給任維綱買了兩籠餃子當早餐。
然而,等到他渤海旅館后,卻怎么也敲不開205房間的門。
高橋豐一當時心里一緊,難道任維綱出事了?
但他又安慰自己,任維綱才第一次來渤海旅館,不可能有危險。
最大的可能,是自行外出了。
高橋豐一暗怪自己,應該特別叮囑他,不要私自出門。
作為一名潛伏在**的臥底,隔離自己,以保安全,這是賞識嘛。
“先生,205房間已經退房了。”
高橋豐一沒辦法,只好到前面去問,結果服務員告訴他一個驚詫莫名的消息。
“退房了?什么時候退的?”高橋豐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今天早上,先生。”
“知道他去哪里了么?”高橋豐一問。
“對不起,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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