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隊的行動,受很多情況影響,如果他們在牛紹善回來后再進攻呢?”田南晨問。
“很簡單,二十七支隊不動手,我就不與牛紹善聯系。”路承周微笑著說。
“這個辦法不錯。”田南晨一聽,臉上露出了笑容。
此事路承周掌握著主動,只要路承周不與牛紹善聯系,牛紹善也就不能斷定,二十七支隊的行動,與軍統有關系了。
“行動前,我已經想過這種可能。”路承周緩緩地說。
作為一名三重特工,他做的每一件事,都要思慮再三。
有的時候,一個細微的錯誤,會導致一場災難。
路承周不僅僅是**的情報員,也是軍統的代理站長。
他除了要完成組織交待的任務外,還要帶領軍統執行抗日任務。
在其他的淪陷區,軍統很多時候,都是蟄伏。
而海沽站,時常會有行動。
而且,海沽站的行動,還會得到**的配合。
這一點,在其他地方是很難做到的。
當然,**地下黨的行動,很多時候,也會得到軍統的配合。
比如,此次二十七支隊要搜查王慶坨鎮的情報,就得到了軍統的配合。
雖然軍統的其他人都不知道,但**還是要領軍統這份情。
“看來,你這個軍統海沽站長,還是很稱職的。”田南晨微笑著說。
如果拋開路承周**黨員這個身份,自己與軍統海沽站長,其實是平級的。
甚至,在某些事情上,**還要聽從國民黨的領導。
畢竟,現在是國共合作,國民黨才是執政黨。
然而,在海沽,軍統是歸**領導的。
路承周絕對掌控著海沽站,而路承周又是一名忠誠的**員,可以說,軍統海沽站,是在我黨的領導下開展工作。
“對國民黨來說,我可能是個最不稱職的站長了。”路承周微笑著說。
“對了,有件事必須跟你通報一下,祝硯農同志回來了。”田南晨突然正色地說。
“祝硯農?”路承周一愣,他當然知道這個名字。
祝硯農是樹德小學訓練班的成員,當初他能進訓練班,也是田南晨親自點的將。
祝硯農結業后,跟其他七名學員,被派到了七路軍。
自那以后,路承周與這些學員,就沒有了聯系。
畢竟,到七路軍的學員,全部歸鄭問友的政治部管轄,與海沽站再無關系。
“七路軍被打散了,祝硯農與組織失去聯系,這次回來,是尋找組織的。”田南晨緩緩地說。
他覺得,既然祝硯農回來了,可以讓他進海沽站,成為路承周的助手。
雖然在海沽站,還有自己的同志,但祝硯農的軍統身份,此時最適合去的地方,應該是海沽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