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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廠。
“張大人今日怎么到東廠來了?”迎接他的是小公公曹正淳,一身天罡童子功已有小成。
“你家廠督可在?”
“這可不巧,爺爺一早就下江南去了。”
“左冷禪呢?日月神教的圣姑、向問天呢?”
“一起走的。”曹正淳畢恭畢敬,道:“大人找他們可有什么要事?”
“你想知道?”
“別別別...大人還是放過咱吧。”
這些人一同下江南了...張秀也大約猜出了他們想要做什么,無外乎就是放出任我行。
想必任盈盈投靠朝廷,也有這方面的原因,畢竟跟她爹一直聯系的,便是東廠方面。
牟斌甚至猜測,日月神教的葵花寶典,也是出自李廣之手...可惜任我行還沒練習,便被東方不敗得到,并且還練成了。
據說當年任我行對東方不敗及其信任,遲早是要把教主之位傳給他的,也不知他為何狼子野心,竟然篡位了...導致朝廷與日月神教失聯了十多年,直到任盈盈長大之后,探聽出任我行并沒有死,而是被東方不敗囚禁起來后,才主動找上了李廣,尋求幫助。
日月神教張秀不管它是什么背景,遲早是要滅了的,一來是現在的日月神教已經喪失其初衷,在楊蓮亭的狐假虎威之下,已然成了真正的魔教,燒殺搶掠是無惡不作。
還有東方不敗...這是心腹大患!
任盈盈這個娘們可不是好人,再加上華山來信中說她也派人來了華山,只是被及時趕到的令狐沖碰上了,沒能上山就被殺散了...
哎~
令狐沖可是練成了辟邪劍法,還殺了她的下屬,也不知還沒有一世情緣,嘖。
朝廷始終是朝廷,雖然江湖人也有做大的時候,可一旦朝廷出了幾個狠人,就不可避免的要馬踏江湖了。
尤其是在正道扶不上墻,邪道脫離了掌控,再遇見一個精明的皇帝時——便有了眼前這一幕。
張秀騎著高頭大馬,順著嵩山大道上了山。
嵩山派已經是人去樓空了,華山一戰,嵩山派十三太保全都送了命,消息傳過來時一個個全都慌了神兒,再加上左冷禪也不在山上,錦衣衛已經隱隱將嵩山派包圍起來...剩下的尋常弟子哪里敢跟這些殺才作對?
是夜,便有幾個心思不正的卷了財物,匆匆下山。
第二日,嵩山派便已經是一片狼藉,哪里還有五岳劍派之首的一絲模樣?
張秀騎著馬,在嵩山的山門里跑了一圈兒,道:“嵩山派...這就算亡了。”
劉正風也輕嘆了一聲,道:“到底是江湖惹不起朝廷...原先混江湖的時,總覺著嵩山派是個龐然大物,好生興旺...聽聞洛陽知府與少林都要給左冷禪幾分薄面,那時還羨慕的緊...畢竟我在衡陽城時,還需給劉知府送孝敬...如今一看,怕是夸大不少。”
“如今嵩山派散了,就剩下一個左冷禪...你是依舊跟著本官在錦衣衛呢...還是要去邊軍效力?”
“還是去邊軍殺韃子吧,別浪費了這一身武藝。”劉正風說道這里,小聲道:“留在錦衣衛,怕是三天兩頭要被叫進宮里彈琴吹簫...吃不消...也不自在。”
“哈哈,也不用那么急,總要等平了魔教再說...既然已經到了嵩山,便去少林寺上炷香吧,聽聞少林寺藏著七十二絕技與易筋經,總要見識見識的...至于嵩山派,貼上錦衣衛的封條,等朝廷來收地。”
等滅亡嵩山派的心愿獎勵到賬,張秀磕了磕馬腹,準備去少林寺轉一圈兒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