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是張秀,就是曲洋也納悶了,按理說這兩位見了面,應當二話不說就下殺手才是,可如今這模樣...著實透露著幾分古怪,讓他也看不懂。
“問你個事兒,東方不敗為什么沒有殺了任我行,而是將他囚禁起來?既然囚禁了任我行,又為何認命任盈盈為圣姑?”
曲洋突然聽到張秀問他這個,也全然沒有頭緒,但也強撐著道:“興許是任教主在任時,多把東方教主留在身邊聽用...十分重視,說起來時,也算是有知遇之恩...圣姑小時最喜纏著東方教主...他們感情原本就是不差...東方教主奪了任教主的位置,也是二人的理念不同,或許并無什么深仇大恨?”
曲洋的聲音是越來越小聲,說道最后連自己都有幾分不信。
呵,其中的門道誰知道呢?八成還是他們這幾個當事人吧。
先看戲。
......
他們怎么連話都不說了?
五個雕塑一樣的人,站在燃著熊熊大火的梅莊門前,大眼瞪小眼,一時間竟無人說話。
“東方不敗,恭喜你練成了《葵花寶典》上的武功。”
最終還是任我行先說話打破僵局,可竟是恭賀東方不敗的話。
“這《葵花寶典》本就是從教主處得來的...教主的好,我可一只都記在心里。”東方不敗話是如此,可言語之中全是譏諷。
任我行還沒說話,向問天又開口了:“你還有臉說,記著教主的好,就是將教主關在西湖湖底,十多年不見天日?”
東方不敗斜了他一眼,卻也沒有搭理他,而是繼續看著任我行,道:“我若真想要殺你,你一定活不了...只需斷了你水...可如今看來...任教主的身形都圓潤了幾分,可見在梅莊的伙食不錯...可惜,你竟然殺你的活命之人。”
東方不敗看了地上的梅莊四友一眼。
任我行長嘆一聲:“如此,你確實待我不錯...你讓我在杭州西湖頤養天年。常言道,上有天堂,下有蘇杭。西湖風景,那是天下有名的了,孤山梅莊,更是西湖景色絕佳之處。”
“你能這樣想?”東方不敗嘴角一扯,你任我行是什么人當我不知道?
李廣年紀大了有些站不動,準備找個碎石坐下歇歇腳,這兩位十多年沒見...一時半會兒怕是打不起來,眼下正在敘舊,似乎還要把當年的事情好好掰扯掰扯,爭辯出個是非對錯...要不然說江湖上的人大多格局不大,全都是些兒女情長的小家子氣。
任我行與東方不敗也難逃其中。
唉~咱家一把老骨頭,簡直是活受罪。
哎,等等,有人要作死了。
“東方不敗,你休要花...”
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