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大營。
“大人,上山傳來消息,任盈盈與左冷禪不見了!”錦衣衛暗探首領,有些發虛,生怕張秀怪罪:“怕是提前跑路了。”
“我知道了,他們跑不了。”張秀出了大帳,吹了一聲口哨,天空飛下來一只老鷹,停在了張秀的肩膀上,張秀摸摸它的頭,輕聲低語了幾句,老鷹飛上了天空盤旋一陣,片刻便對著張秀啼鳴一聲,東邊飛了過去。
“東方,你帶人直接殺上去吧,我去追左冷禪。”認真說起來,此地武功最高的還是東方不敗,張秀之所以三番兩次能勝過她,還是因為東方不敗連著大意了兩次。
“至于任盈盈...”張秀看了東方不敗一眼,道:“你畢竟殺了她父親,結下的是死仇...便不能留了。”
東方不敗聞言卻輕嘆了一聲,道:“我與她原本也是關系極好的,可如今卻鬧得不死不休,我已經饒她一次,這一次...哎...這便是江湖了,或許楊蓮婷的那一份《葵花寶典》在她的身上,你注意著些。”
“我也去!”岳靈珊聽聞是左冷禪,當下就不能忍。
山道口。
兩人各自牽出了提前準備好的快馬,二人對視一眼,有些微妙...左冷禪終究還是老臉一紅,問道:“可有什么去處?”
任盈盈沉聲道:“出海吧,去東瀛...只要在大明境內,怕終究是躲不過錦衣衛的追殺。”
左冷禪長嘆一聲,道:“如之奈何啊!走吧...老夫與你同去,也好有個照應...李廠督說只要能逃到海邊兒,便有船只接應我們出海。”
任盈盈則是把頭一低,道:“我已經讓竹翁準備下船只,咱們順著河道一路就能到海邊兒。”
左冷禪心頭一動:這該死的默契。
此時已經能聽到五霸崗上傳來的廝殺聲,這已經與他們二人無關,跑路要緊。
只是這一次,他們運氣似乎不是太好,沒跑幾步,他們的馬兒便驚了,再然后竟是不肯往前再走一步。
于此同時,他們的正前方出現一人,一個穿著綠色衣袍的劍客,是令狐沖...左冷禪看著令狐沖臉上比上一次見面還要深的眼影,更加妖艷的唇紅...有些慌張了。
“哎——”令狐沖捏著蘭花指,對著他們二人點了點,嬌笑道:“跑啊,怎么不跑了?遠遠就看到你們兩個跑過來了...怎么,我還會攔著你們二人不成?呵呵呵呵——”
令狐沖提手,掩著嘴輕笑。
“令狐沖,你我本無冤仇,不如放我離去?”任盈盈與左冷禪拉開許些距離。
“不不不不。”令狐沖連連擺手,身姿搖擺:“我殺你那么多手下,連你最器重的計無施都殺了,怎么可能沒有冤仇?”
“我并未記恨于你!”任盈盈趕緊表明心意,再墨跡一會兒,錦衣衛的怕是就要殺過來了:“左冷禪才是你真正要殺的人!”
左冷禪聞言心中一痛,之前的感覺全都是幻覺,這個妖女!
盛怒之下,向著任盈盈打出一掌,掌風陰寒刺骨,任盈盈面色驚變,心道:“我命休矣!”
琤——
一聲劍鳴。
緊接著便是一聲慘叫,左冷禪打向任盈盈的那一臂落在了地上,但掌風還是擊中了任盈盈,把她從馬上打了下來。
令狐沖的劍在滴血,劍法愈發的精深了,之前的左冷禪還能跟他過過招...如今已經不是一合之敵,令狐沖的劍道天賦果真非同尋常。
“多謝救命之恩!”僥幸逃過一劫的任盈盈對著令狐沖連連拱手:“小女子來世做牛做馬報答...”
令狐沖點點頭,說道:“好!”
然后一劍刺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