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缺覺著他們是一群土包子,已經不想說話了。
天殘還是解釋了一句,道:“坐鎮警察總局的段正郁,乃是大理段氏的傳人...我等本以為他沉于美色,疏于修煉...但聽說他前幾日竟然隔空一指,憑借指勁兒便穿透了一個人的喉嚨,可見此人的一陽指已經是出神入化;還有市政的秘書,本是少林棄徒,一手破戒刀法,攢下了無數冤魂,卻不知為何被市長收在麾下...洪門與青幫的堂口之中也各有高手坐鎮...”說道這里,天殘“看”向了斧頭幫這邊兒,道:“如果我沒有記錯,你們斧頭幫的老鬼前輩,當年也是數一數二的高手...”
可惜了,死于偷襲。
開槍的是張秀,由此可以推算...張秀本人的武功應該不算很強。
江湖上的人一向有一個錯覺,高手都是有風骨的,不屑于用槍。
“果然專業!”炮哥聽完忍不住鼓掌。
“呵,我們只是賣唱的。”
“一曲肝腸斷,天涯何處覓知音?”
眾人看著逼格滿滿的兩位,瞬間覺著:穩了!
豬籠城寨。
講道理...張秀覺著這些人怎難纏啊!
拆遷啊!
這可是拆遷啊!
我們村兒多少人哭著求著等人來拆,你么怎么就那么不懂事兒呢?
看著日月地產的經理嘴皮子都快要磨破了,心說:真的難...這幫人倒也不是怕錢給的少,就是怕拆遷之后轉手把他們趕出廣南去...不讓他們繼續在這大都市里居住。
畢竟...他們都是這里租戶,并沒有真正的房產。
豬籠城寨的所有權,是在包租公與包租婆的名下。
就算是拆遷,最得利的其實是他們兩個...租戶們,呵呵噠,想屁吃。
張秀也算是看明白了,包租公與包租婆也是刀子嘴豆腐心,他們兩個何嘗不知道將這里拆遷改造是發家致富之路,可這一大幫子人怎么辦?
話里話外透漏著:拆遷可以,就算是給他們夫妻兩個人的錢少點兒也沒關系,只要能將豬籠城寨的人安排利索就行。
所以,張秀扔出了一張招聘啟事,其中第一條就是“包吃住”,第二條就是日月集團旗下,職工子弟包入學,畢業之后包分配。
將數百張招聘啟事分發下去,這才穩住了局面。
里面包含了各行各業,簡直是五花八門...阿鬼看著“美食廣場”上面的油炸小店陷入了沉思,裁縫鋪老板看著成衣鋪微微有些心動、爆漿看著托尼老師的高工資決定跳槽...
包租公看著手上的“美食購物廣場”簡介,尤其是“特殊按摩服務店”時,會心一笑,對著張秀伸出一根大拇指,道:“大手筆,服氣。”
包租婆看著各種化妝品店鋪布局,看向張秀也多了幾分笑意,道:“倒也不是所有官商勾結的,都心黑。”
說著,多看了東方不敗一眼,道:“好俊俏的姑娘,跟我年輕時候一樣漂亮。”
包租公斜了她一眼,呵——
東方不敗看了看包租婆,想象了一下自己到了這個年齡時的模樣心中稍稍一慌,但又一想美人圖可以永葆青春,便放下心來。
錚~
忽然門外響起了一聲古箏。
張秀、東方不敗、包租公、包租婆、阿鬼、裁縫店老板以及阿鬼等人紛紛看向了豬籠城寨的門口,兩個虛空盤坐,腿上架著一支古箏的墨鏡中年人,散發著淡淡的殺氣。
“他們是什么人?”有人問了一句。
“像是賣唱的。”有人回了一句。
“喂,給我們彈一曲貴妃醉酒,不好聽可不給錢。”張秀對著二人咧嘴笑笑,心說:你們的膽子可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