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同歸于盡了吧?
三個人藏在暗處,等閑也不敢擅自進入劍宗的禁地,人家都說是的禁地了,誰知道里面有沒有什么危險?
“我看此處并非像是有人來過。”絕心畢竟心思縝密,認真觀測了一下周圍的環境,便做出了推論。
斷浪也跟著點點頭,說道:“確實如此,會不會是出現了什么變故?”
絕心想了想,直接在一旁坐下,道:“其實我們不必著急,因為無名與破軍,他們兩個終究是會來到這里的。”
絕心的話沒有錯,斷浪也深以為然,點點頭便坐在一旁,一起等著。
劍晨看到這兩位都坐下了,就他一人站著顯然不太合適,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比較合群,也坐在了一旁。
只是三個人的共同語言實在是稀少,這一坐...
第二日一早。
中華閣。
睡舒坦了的破軍是不知足的,還叫了一份兒早餐,吃飽喝足之后,才出了房門,徑直走向了無名的小院兒。
應當是無名提前囑咐過,讓屬下不要去阻攔破軍,因此破軍一大早就看到在小院兒里拉二胡的無名,這一次的曲調,頗有些蕭瑟凄涼。
似乎預示著他們師兄弟二人這一戰的結果。
只是...為什么怎么看都覺著他這副淡然的模樣如此令人討厭呢?
永遠都是這個樣子,哼!
想到此處,破軍直接向無名打招呼,而打招呼的方式,自然就是一發刑兇罡氣。
一道紫色的光芒向著無名激射而去。
而無名則是微微抬頭,手中的二胡并沒有停下,但周身卻出現了一道淡藍色真元凝聚而成的屏障,看似兇厲實際上也絕對不弱的刑兇罡氣,竟然無法穿透那薄薄的屏障。
嘭!
一聲真元相撞的爆炸聲之后,小院之中飛揚著許些塵土,但二胡聲,依舊沒有停下。
“好深厚的內力!這些年來...師弟,你精進不少啊。”
“師兄,你的性子卻依舊如此急躁,縱然要打...就不能等我拉完這一曲么?等了那么久,為何等不得這一刻?”無名輕嘆一聲,道:“再說我已經在此地隱居多年,本也無心戀戰,勝負對我而言已經不再重要,我們的事不如就算了吧。”
無名是真的不想打了。
這些年的隱居生活雖然不能說磨平了他的心氣,但也絕對讓他收斂了年輕時候的鋒芒。
“不行!”破軍自然不同意無名就這樣認輸,若是如此,這些年來漂泊異鄉寄人籬下又是為了什么?“十八年來,我晨昏顛倒苦練武功,就是為了再找你決一死戰,你我之間只有分出勝負,才能徹底算清,這是宿命,你是絕對避不掉的。”
無名見破軍如此固執,已經被仇恨蒙蔽了雙眼,整個人的情緒都不太對,便出言道:“你畢竟是我的師兄,更是師父唯一的兒子,看在師父的份兒上,我認輸好了。”
破軍一聽這話,更是火大,你這裝腔作勢的是干什么?
是在可憐老子么?
“我不稀罕你認輸!無名...你應該知道老子的脾氣,老子絕對不會罷休的,我一定要親手打敗你。你若是再拒戰,我就殺光這里所有的人。他們都會因你而死。”
破軍還是了解無名的,一句話便擊中了無名的軟肋。
但...就是不知道他是否想過,自己非要激無名一戰之后,究竟是否是無名的對手。
果然,破軍這一句話一出口,便看到原本一臉淡然的無名終于有了神情上的變化,這讓破軍心中一喜,自覺已經贏下一城。
無名見狀則是又好氣又好笑,沉聲道:“想不到你為戰而狂的情形更變本加厲,成為你的敵人,就只有應戰,根本避無可避...好,既然如此,那就打。”
“好,很好!”破軍展顏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