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他們二人的師父,其實張秀能夠傳授給他們的劍法,也早就教過了,相對于“劍法”,張秀對于她們兩個其實更注重于講“劍理”,原本對于“劍理”,他本身也只是一知半解的,但很巧...這些日子跟無名以及慕應雄,這兩位風云世界劍道天賦最恐怖的二人一同論道,受益匪淺。
甚至借著從無名處學來的“莫名劍訣”,還自行推演出了一門《邪劍飛仙》,其主要脈絡,還是以天外飛仙的骨架,融合了松風劍法、狂風快劍、五岳劍法、獨孤九劍、蝕日劍法,圣靈劍法,甚至連帶的無名的無上劍道與無天劍鏡,以及慕應雄的無天絕劍,等等一切張秀精通的劍法為枝葉,最終形成了一個大雜燴。
這種邪門的劍法,除了張秀之外,恐怕也沒有第二個人能使得來。
張秀其實想過把這門劍法傳授給幽若與李紅袖的,可惜兩個人的天資有限,只能領悟其中三成。
傲天在張秀的打磨之下,還算是有些的長進,雖然不如幽若與李紅袖,但也能將《邪劍飛仙》之中,比較契合他的傲字訣,領悟個七七八八。
反而是斷浪,單獨一人領悟六層,獨領風騷,壓過了領悟五成劍意的步驚云一頭,讓他支棱了好幾天。
“是啊,為師有點兒事情,要出一趟遠門。”
“但是紅袖說你此番一去,就不回來了。”
張秀看了看愈發標致的李紅袖,伸手摸摸她的小腦袋瓜子,關切道:“窺探天機都是大忌,你怎還敢泄露天機?忘了為師是如何囑咐你的么?”
李紅袖也不露怯,仰著小腦袋說道,大聲道:“弟子知錯了。”
呵...
話是這樣說,錯也認的干脆,但很顯然她表明了一個態度,下次還敢。
少女,似乎是想要用這樣方式將師父留下來,師父去往東瀛這些時日,她們便忍不住思念,這才回來沒有幾日,便又得知了師父要出門的消息。
李紅袖下意識掐算了一番,得出了一個令人震驚的結果,卦象顯示出了四個字:一去無回。
但這一卦,算出來的明明是小吉之相,卻偏偏得出了這樣一個結果,甚至一度讓李紅袖懷疑,李家家傳的手藝在自己手上,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
經過連續幾次推敲,換了數種推演方法,李紅袖還是一出一致的答案,也不知是該高興,還會苦悶。
高興是師父這一去沒有什么危險,難過是因為師傅這一走,很可能就不回來了。
張秀終究還是離開了天下會。
“幫主,張道長為什么要離開天下會?”文丑丑對此非常不解,甚至大著膽子向雄霸詢問了一句。
雄霸輕嘆了一聲,道:“按照他自己的說法是,他殺了笑驚天與笑傲世,害怕他們的父親笑三笑尋仇殃及天下會,因此才離開了天下會。”
“可當日動手的不是還有幫主您么?”文丑丑頗為不解,張道長這話,實在是經不起推敲,當真就是一個離開天下會的借口。
雄霸瞪了文丑丑一眼,文丑丑知道自己話多引起了雄霸的不滿,便稍稍往后退了兩步。
天門。
“門主,有人在叫門。”
“什么人?”
“是叛徒斷浪,他還領著一個黑衣道士。”
“叛徒斷浪?黑衣道士?”帝釋天眼角微微一瞇,頓時猜到了來人的身份。
哼,斷浪!
在帝釋天看來,斷浪完全就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二五仔...此前他假意投降,其實只是為了在天門之中獲得相對的人身自由,在得知神州軍凱旋而歸之后,立馬將自己的信任消費掉,借著出任務為由,逃出天門,前去投靠了張秀。
如今帶著張秀殺上天門,其實心里還是有些小慌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