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妻子芭芭拉的外套,我明明給我女兒套上了,為什么會在你這?!”
男子走到了剛才那兩名老人身旁,盯著其中一名老人,語氣激動的問道。
說著,他就要伸手去抓外套。
“你在干什么,快放開她!”另一名老人大聲斥責。
這一幕也引起了秦善身旁護士的注意,她趕忙上去阻攔,“先生!你冷靜一些。”
“那外套……那外套是哪來的?”男子指著外套,神經質的念叨著。
“是我給她的。”護士皺了下眉,“這外套我是當時是一個男的帶著一個女孩過來時留下的……”
“什么?!哪個男的,他長什么樣子,去哪里了?”
男子立刻瞪大眼睛,那布滿血絲的瞳孔明顯把護士嚇了一跳。
“哥們,別太激動,你嚇到她了。”秦善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睛卻一直注意著他的口袋。
他從里面看到了一些珠寶。
護士給秦善投過去一個感激的神色,接著說道:“具體我不清楚,那天是杰費矛醫生接待的他們。”
“那名醫生呢?”經過秦善的提醒,男子冷靜了一些。
“昨天他被士兵帶走了。”
護士想了想,“入口的保安可能知道他被帶去什么地方了。”
“謝謝。”男子立馬朝著醫院外面的保安室趕去。
“誒?上次來的那個人,好像跟他挺像的……”護士目送著男子遠去,嘴里呢喃著。
她轉過頭,剛要跟秦善再聊上兩句,忽然發現秦善也跟著跑了出去。
外面的保安室。
男子跟保安交流著。
“你知道杰費矛醫生被帶到哪里去了嗎?”
“誒?誰告訴你的消息,你是他什么人?”
“是護士,那名醫生可能知道我女兒的下落。”
“是么?那很遺憾,你估計見不到那名醫生了。”
保安說完,見男子情緒逐漸激動,想了想繼續道:“好吧好吧,我知道你很著急,附近有個廢棄的玩具廠,被士兵帶走的人一般都會被扔到那里進行審問,也許杰費矛醫生還活著也說不定。”
“但……”
保安頓了頓,嘆口氣,“如果我是你,我就絕對不會去,那簡直跟自殺沒有什么區別。”
“謝謝你……以及你的提醒。”男子連忙說道,之后就要趕緊前往玩具廠,壓根沒把保安的話放在心上。
“嘿!等等!”秦善在后面叫住了他。
他看中了男子身上的珠寶,那是他逃離戰爭最重要的東西。
戰爭中最絕望、折磨最大的事情,就是壓根不知道這種日子到底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也許一周,也許一個月甚至好幾年戰爭也不會結束,讓人琢磨不透。
而使用珠寶買通船夫,坐船離開這里卻是主觀可以掌控的事情。
這種機會秦善當然不會錯過,只要他離開了這個城市,主線任務基本也就宣告著完成了,總比現在漫無目的的混日子要強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