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課堂設置在婚床之上,而不是某個奇怪的教室里。
這堂課是實踐課,而不是理論課。
蘇詠霖是老師,不是學生。
或許是動作幅度太大,以至于在房中帶起一波混亂的氣流,房內紅燭頂上的火苗晃了晃,最終還是不甘心的熄滅了。
于是一個夜晚就這樣過去了。
第二天,蘇詠霖起的挺晚。
他起來的時候,趙惜蕊已經坐在梳妝臺前對著那面銅鏡梳妝打扮了。
昨天,是她生命中最后一天以少女發式度過的一天,從今天開始,少婦趙惜蕊將以全新的妝容、發式迎接自己的新生活。
蘇詠霖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側著身子用手臂撐著腦袋,看著趙惜蕊坐在銅鏡前慢慢梳妝的模樣。
“醒啦?”
趙惜蕊笑瞇瞇地看向了蘇詠霖。
“嗯,那么久以來,今天應該是起得很晚的。”
蘇詠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然后坐起了身子:“身體怎么樣?有什么不適嗎?”
趙惜蕊聽懂了蘇詠霖的言下之意,羞紅了臉。
“還好,官人很溫柔,我不是那么難受……”
“那就好。”
蘇詠霖掀開攤子,走到了趙惜蕊身后,彎腰抱住了她,看著銅鏡內清晰的兩人的模樣。
“現在開始,咱們就是不可分割的夫妻了,往后余生,還請娘子多多照拂。”
趙惜蕊聽了,輕柔一笑,雙手按在了蘇詠霖的手上:“這也是我想對官人說的。”
蘇詠霖點了點頭,抱了她一會兒,便直起身子,又伸了個懶腰。
“我又餓了,好了嗎?咱們去見父母,然后就可以吃朝食了。”
趙惜蕊點了點頭。
“很快就好了。”
然后過了差不多二十分鐘,趙惜蕊終于從梳妝臺前站了起來,跟著蘇詠霖一起去見父母敬茶了。
餓的前胸貼后背的蘇詠霖不由得感嘆,無論在任何時代,女性一旦滿足了溫飽所需,對于妝容的追求都是極為狂熱的。
以后局勢穩定了,若要賺錢,或許可以從這一方面著手,擴大女性的消費需求,配合女***的步伐,開拓全新的市場。
按照傳統流程,婚后第一天的早上向父母敬茶問安之后,整個婚禮流程才算正式走完。
不過蘇詠霖的父母都已經去世了,所以趙惜蕊的父母就暫代了這一工作。
夫妻兩個向趙作良和趙夫人敬了茶,問了安,整個婚禮流程終于結束,蘇詠霖和趙惜蕊可以開始他們的新婚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