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謙興奮極了,立刻揮軍而上。
兩千訓練有素的光復軍突擊隊沖入金營,立刻化整為零結成兩百個巷戰戰斗小組。
每個戰斗小組都用專門的巷戰陣型向軍營內突擊,速度極快,像是一把一把的小手術刀刺進了金人的身體之中,把他的身體切開無數道口子,現場表演大出血。
亂成一團的炸營金兵根本不是訓練有素的光復軍巷戰戰斗小組的對手,只要碰上,不是死也是死。
很多人實際上已經失去理智,看到拿著武器的就沖上來廝殺,也不管是誰,嚎叫的聲音像是野獸一般,光復軍當然也不會手軟,管他是誰,殺了再說。
光復軍突擊的步伐很快,沒用多久就從金軍大寨的一頭殺到了另外一頭,殺了一個對穿。
途中遇到了極度混亂的赫里布親兵和亂軍的廝殺戰場,五個光復軍戰斗小組不約而同的使用了飛火槍。
殘暴的火焰驅散了混亂的人群,燒的很多人渾身著火,在地上翻來覆去的翻滾、嘶吼。
赫里布的親兵也有不少中招的,但是他們不同尋常的裝束一下子就吸引了光復軍士兵們的眼球。
這還有什么可說的?
干他娘的!
很快,赫里布的親兵就在戰斗小組的攻擊之中全軍覆沒,渾身酸軟的赫里布被光復軍士兵生擒——看他穿著不凡,身材壯碩,一看就不是什么普通大頭兵,應該是條大魚,得活捉。
萬一是個大人物,那不就立了大功了嗎?
光復軍的突擊給這場恐怖的混亂帶來了終結,大約一個時辰之后,金營炸營兼光復軍突擊行動同時宣告終結。
黎明時分,接到行動成功信號的姜良平帶著衛隊離開城池前往金營廢墟,在這里見到了陳謙,也看到了被光復軍俘獲的超過七千名金軍。
“死了大概兩千多人,自相殘殺死的,死掉的很多,很慘,還有被咱們殺死的,這里七千多是被咱們抓住的,剩下來大約還有幾百,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大概是趁亂逃跑了。”
陳謙帶著姜良平看了看這一戰的收獲,然后很激動地告訴姜良平,最大的收獲不止于此。
陳謙把被復活的赫里布拉出來給姜良平看,讓姜良平看看這個最大的收獲。
“這是?”
“他交代了,他叫赫里布,是金賊此番南下的神鋒軍都總管,金賊主力南下之后,就是他統兵包圍河間城,就是他在和咱們對壘。”
陳謙一腳踹在赫里布身上,把他踹的嗷嗷慘叫,又說道:“此人統兵不嚴,于是造成營嘯,咱們倒也是運氣好,正好趕上這個晚上。”
“神鋒軍都總管。”
姜良平走上前看著這個肥頭大耳一臉腐敗樣的家伙,冷笑道:“金賊統兵之人若都是這副德行,這仗還打什么打?嚴審,讓他把知道的全都說出來,不說就用刑。”
“喏!”
陳謙一把拎起這肥頭大耳的家伙離開了。
姜良平負責起了戰后打掃戰場的工作和俘虜兵的甄別工作。
打掃戰場是不錯的差事,能把金營里所有能用的東西都收集起來搬到城池里自己用,這讓姜良平有種滿足感。
他們還是勝捷軍的時候,物質生活還是很貧乏的,不是吃不飽肚子的那種貧乏,而是蘇詠霖為了讓他們吃飽肚子就竭盡全力,沒什么其他的可以給了。
一應生活物資還是比較緊張的,這一情況在后來才慢慢轉好,但是有什么就繳獲什么的習慣還是被延續下來了。
吃的穿的用的,但凡是完好無損的或者稍微有點破損但還能用的,都被姜良平收集起來帶回了河間城,充分發揚了艱苦樸素的精神。
至于那七千多俘虜,倒也好做。
女真正兵全都挑出來,剩下的漢人簽軍就開始在指導員們的帶領下進行訴苦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