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爵打了個愣神才伸手去掏手機,順便抬頭不可置信地看了白燁一眼。
白燁剝著一個桔子,慢悠悠道,“我剛才在朝九家附近碰到她了。”
眾人的耳朵都豎起來了,特別是展昭,好奇問白玉堂,“碰到誰了?”
白玉堂想了想,大概是指那個帶著大丹犬的女人。
這時,趙爵已經點開了短信,看了一眼,伸手摸下巴……
只是他手還沒碰到下巴,白燁幫他擋住了。
趙爵回神,才發現自己伸起來的是受傷那只手。
趙爵突然笑了,盯著自己的手看,邊道,“也是有人在優雅地養蝴蝶的,她會突然出現,沒準有關系。”
sci眾人都好奇地看著趙爵,那意思——誰?
趙爵挑起一邊嘴角,開口,“女兒!”
“噗……”
趙爵一句話,白馳一口茶水噴了出來,其他人手里的東西也都掉了,展昭驚得睜大了眼睛,連白玉堂都露出了驚訝的神情。公孫張大了嘴晃白錦堂,白錦堂也很困惑,沒聽過趙爵有個女兒啊,他結婚了?
“什么情況?”趙禎也好奇,他算輩分呢,趙爵的女兒豈不是自己的堂姐或者堂妹?
白燁無語地說,“不是親的。”
眾人松了口氣,隨后又好奇,“干女兒?趙爵不像是會收干女兒的樣子啊。”
于是又一起看白燁。
白燁無語,良久,憋出一句,“干的也不算……”
眾人歪頭,更加困惑。
趙爵則是站起身,走到窗邊,透過玻璃窗看s市燈火輝煌的華麗夜景,自言自語地說,“人就是奇怪啊,有些人明明什么都好,可就是喜歡不起來。有些人什么都不好,卻討人喜歡……”
白玉堂回想了一下剛才那個女人的樣子,她的歲數,的確不太可能是趙爵的女兒,但是尤金說在等的,應該就是她,什么來頭呢?
白玉堂正走神,就聽展昭突然問,“那個死神出現,這種黑陰蝶也出現,究竟是人跟著蝴蝶,還是蝴蝶跟著人?”
眾人都抬頭看展昭。
張禹托著下巴道,“那些喪事都很普通,辦完之后也沒發生其他事……難道那死神是個蝴蝶愛好者?”
“可為什么南美洲的稀有蝴蝶會出現在普通的葬禮上?”白玉堂問。
“隊長……”
這時,跑去查資料的蔣平突然喊了起來,由于他蹦起來的動作有些猛,轉椅都被撞開了好遠。
蔣平拿著張單子跑過來,“張禹提供了的好幾個葬禮,我查了一下,其中一個竟然就是三個死者之一的那個女學生。”
眾人都一愣,隨后刷拉一起轉臉看張禹。
張禹也摸下巴,“這么巧……”
眾人都忍不住皺眉,這三起連環殺人案,和公孫十年前那件案子,到了這個奇妙的點上,竟然聯系起來了……一個詭異的死神和一種稀有的蝴蝶,究竟什么聯系呢?
……
s市喧鬧的夜市,一輛白色的面包車穿梭其中,最終在一個卷閘門前停了下來。
那是鬧中取靜的一個地方,看著像是一個普通的貨倉入口。
車子停下,車門打開,尤金走了下來,看了看那輛土里土氣的面包車,嘆氣。
走到另一側,拽開車門,黑衣的女人走了下來,尤金又去開后車門,兩只壯碩的大丹犬也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