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驚得一蹦,回頭,就見兩個人出現在身后。
趙虎打著哈欠走進來,身后是隨手關門的馬漢。
倆小警員識相地往旁邊挪了挪,好么,這兩位大爺走路都沒有聲音……
下了樓,倆小警員經過sci辦公室門口,往里望了一眼,倒抽了一口冷氣。
就見地上和桌上鋪滿了各種資料,小白馳小小一只正在資料堆里翻書,他身后并排排了三塊白板,白板上各種尸體照片,公孫正盤著腿坐在桌上,看著那些照片。
倆警員趕緊跑了——sci這一層無論來多少次都那么不正常。
……
白玉堂本來是和展昭他們分析案情的,怎么跑到樓上來練刀了呢?因為案情分析結束之后,展昭想出了一個法子,于是,調查進入了海量的數據分析階段,眾人需要時間等待。
……
時間倒回一些。
展昭他們將從卡琳那里拿來的資料全部整理之后,確定了這一系列看似“意外”的兇殺案,其實是一系列的連環殺人案。死者的脖子里都被塞入了“亡靈針”,意味著復仇,而且經過調查,這幾個死者生前都可能曾經犯下重罪,但是逃脫了法律的制裁,
于是,初步推斷,這個兇手是連環殺手中經常會出現的一種類型——懲罰者。
當然了,只是初步推斷,而找到這位懲罰者的關鍵線索,是那只黑色的蝴蝶,以及那個似乎是尾隨蝴蝶出現在死者葬禮上的“死神”。
然而,這一切都虛無縹緲,一時半會兒很難找到線索。
所以這里就用上了展昭擅長的行為分析。
從卡琳搜集的大量線索中,展昭推測出了一個形象……并非是兇手的形象,而是下一個被害人的形象!
最近一起案子應該就是白鷗公園的命案,這也表示兇手一直都在作案中,下一個案子的案發時間是很難推斷的,也許隨時會發生。
可這里有一個前提,兇手是怎樣找到這么多逃脫法網的殺人兇手的呢?有什么辦法可以接觸到這樣大量的數據,排除掉一部分可能是偶然得知,那么大體上,一定是有共同的信息來源渠道。
蔣平著重搜查了相關消息的出處,結果發現這些信息大多沒有相關的報道,這么說,兇手得到數據的渠道不是通過網絡?
可既然不通過網絡,白馳翻閱了大量的報紙等文字資料,也沒發現有關于這些無憑無據案件的報道,那么兇手究竟是從哪兒得知這些案件的呢?
展昭在看過蔣平和白馳無功而返的大量搜尋結果之后,卻是滿意地點頭,表示——沒有線索,就是重大線索!
眾人都不解。
“一個人如果曾經犯下過害死人命之類的大罪,那這個罪無疑是他人生最大的秘密!”展昭抱著胳膊,開始了自己的分析,“誰能最清楚地了解一個人的秘密?”
眾人皺眉的同時,展昭已經給出答案,“當然是自己!”
眾人都跟著展昭的思路點頭,的確,自己的秘密自己知道。
白玉堂想了想,“所以說,是那些人自己將秘密告訴兇手的?”
“那兇手是什么人,竟然那么多人告訴他秘密……難道是牧師之類的?”白馳疑惑。
公孫則是搖頭,“死者里邊也不是各個都信教,而且有些不像是會懺悔的類型!”
“不是牧師、不是心理醫生!也不是什么義工神父神木瑪利亞”展昭微笑著排除了所有的可能,“一個人,無論好壞,他會將自己的秘密、罪惡,告訴什么人呢?
眾人又彼此對視了一眼。
洛天問,“配偶?”
眾人都搖頭,瞞著另一半的人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