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像和這張有點不同。”秦鷗問,“會不會是那個候天師弄的?”
洛天拿出個證物袋,“拿回去給張禹看看,沒準他能認出是哪位同行畫的。”
洛天正和秦鷗收拾證物,就聽到電話響,接起來,發現是馬欣打來的,“叔!”
洛天往樓上看,“怎么了?”
“外面有人!”馬欣站在四樓,清晰地看到玻璃花房外邊,有個很可疑的人正在往別墅里張望,“他還拿著個照相機!”
馬欣給洛天和秦鷗指明了那人的方位,兩人不動聲色,分頭行動。
秦鷗走出花房走向游泳池的方向,而洛天則是貓著腰悄悄從一側溜了出去……翻出鐵柵欄,就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中年人,穿著過時的黃色燈芯絨外套,長頭發亂糟糟的遠看像個流浪漢,背著個很大的包,手里拿著個照相機,正在興奮地拍著別墅的方向。
洛天過去一把抓住他。
“啊!”那人嚇得一蹦,掙扎著想逃走,但被洛天抓住的話,一般人想逃掉幾乎是不可能的。
“我……我是記者!你們沒權利抓我!妨礙新聞自由!”
那中年年人語無倫次掙扎。
此時,秦鷗、夏天和馬欣都到了后院,看到洛天將那怪里怪氣的中年大叔抓了進來。
“我就知道喬家有問題!哈哈哈,陰魂不散!陰魂不散!”那位記者大叔大喊大叫。
秦鷗翻了翻他口袋,發現真的有一張記者證,是某日報的記者,叫劉天學。
“很大的報紙啊!”馬欣不解,“怎么雇了個精神不太正常的記者?”
馬欣打電話過去報社問,報社的回復也是出人意料——劉天學以前的確是該報社的記者,但是因為精神問題被辭退了,已經差不多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馬欣多問了一句,十年前他是報道什么新聞的時候被辭退的?
對方給予的回答是——喬希的綁架案。
眾人看了看還瘋瘋癲癲顧著拍照,說什么“陰魂不散”的劉天學,決定把他帶會sci去,讓展昭給看看。
……
而再說展昭他們,此時,眾人跟隨館長開斌離開了陰暗的展廳,穿過長長的走廊,到達了走廊盡頭的館長室。
館長室里倒是出乎意料的現代化,黑色的玻璃幕墻和白色的玻璃地磚,走進這間辦公室,有一種“冷”和“硬”的感覺。
開斌請眾人坐下,按了一下電話,好像是讓誰泡五杯茶過來。
“我博物館的一切展品都是合法的!”開斌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大疊文件。
白玉堂問,“你說這些展品都不是屬于你的,你只是館長,那這博物館是屬于誰的?”
“我老板啊。”開斌在一張大大的黑色轉椅上坐下,“不過我并沒見過我老板,我是通過招聘應試進來的。”
說話間,辦公室的門被推開。
展昭他們總算看到了這座博物館里出現的第二個活人。
那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女子,穿著白大褂,做護士打扮。這女子走進來的時候,讓sci眾人都嚇了一跳,因為她的臉有些畸形,左右兩邊是不對稱的,錯開得比較嚴重,是個很明顯的畸形兒。
眾人打了個愣神之后趕緊移開視線,覺得盯著看有些失禮。
不過那女子倒是也不在意,給眾人送上茶之后,抱著托盤又出去了。
展昭有些不解,問開斌,“為什么博物館的人卻是醫院的打扮?”
“職業習慣!”開斌嘿嘿地笑了笑,“我在做館長之前是個醫生。”
“你做館長多久了?”白玉堂問。
“有二十來年了吧。”開斌說著,嘿嘿地笑了起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你認識一個叫喬希的人么?”展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