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和白玉堂還是選擇坐電梯上到26。
從26出來,房間號正好與25樓反了一反,左手面是1-10,右手面是11-20.
換言之……
走到2603房門口,展昭和白玉堂發現,這間房間其實就在2507的正上方。
一方面感慨了一下這樓的設計師是個邏輯鬼才,另一方面,展昭和白玉堂問經理,“這間房間,是你們隨機調換的,還是住客要求的?”
經理說是客人要求換到這間的,因為房間的戶型是一模一樣的,所以價錢也一樣,換起來比較方便。
經理邊說,邊抬手,看了看展昭和白玉堂,像是詢問——要敲門么?
展昭和白玉堂點了點頭。
經理敲了敲門。
三人等了一會兒,并沒有人回應。
經理又更大聲地敲了敲門。
又等了一會兒,依然沒有回應。
門把手上并沒有掛“請勿打擾”的牌子,但門口亮著綠燈,表示房間里有人,門是從里面鎖上的。
“李先生!”
經理更大聲地拍了幾下門,還喊了幾聲。
依然沒有人答應。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
正這時,隔壁2604的房門突然打開了。
房間里,一個戴著眼鏡叼著香煙的中年人探頭出來看了一眼,這人一頭亂糟糟的頭發顯得有些油膩,看著好像一周沒洗澡的樣子,兩個大黑眼圈像是睡眠嚴重不足。
那人盯著門口的三人看了一會兒,“呵呵”了一聲,兩根手指夾著香煙,指了指隔壁2603的房門,陰惻惻地說,“里面那個男的沒準已經死了。”
展昭和白玉堂都皺眉看著那人,問他,“你怎么知道?”
經理也慌忙擺手,“周先生你不要亂說啊……他們是……”
“警察么。”那位看起來亂糟糟還有些神經質的“周先生”叼著煙靠在門口,說,“隔壁房間里洗澡間的花灑一直在放水,我那邊聽得清清楚楚,從早上到現在了!”
說完,他叼著香煙的手舉起來,無名指敲了敲太陽穴,說道,“估計是自殺了吧。”
展昭耳朵貼著門聽了聽,隨后點點頭,示意——的確有水聲!
白玉堂讓經理把門打開。
經理掏出門卡打開了門,白玉堂跑進放去。洗手間就在進門的左手面,進去一看,白玉堂立刻皺眉往后退了一步攔住了展昭和門口的經理。
白玉堂對展昭示意了一下廁所,讓他做好心理準備,邊讓經理到門口等著,他自己掏出電話,讓還在診所的SCI派幾個人過來,順便給剛剛回到SCI的法醫組和鑒識科打電話。
……
而此時,SCI辦公室里。
白大哥走出電梯間,發現辦公室里只有趙禎正躺在沙發上,靠著里斯本打盹,其他人都不在。
隔壁法醫室里倒是有動靜,好似還傳來了電話的響聲。
白大哥剛才被趙爵和白燁拉到了墓地,稀里糊涂地被趙爵帶到一個墓碑前,那墓碑上沒名字沒照片就一個時間年份。
趙爵獻了束花之后就拉著他走了,全程黑著臉跟誰他幾條命似的。